第11章 做人[第3页/共7页]

高台上的演出完了，玉皇和三个白衣人在白云上，向东南飞走了。人渐渐散去，太白金星和几小我在说话，我说先走了，便跟很多人往东走。走了一阵，我见很多人往南走，我也跟着往南走。这条路高过两边地步，两边有高高的树。走了一阵，我不知这条路通向那边，我不想往南走了，回身转头走。见到一个在高台上演出的人，灰衣，二十多岁，脸晒得很黑，他问我为何转头，我说这条路不是去皇宫的。那人说走到南边村里，往东走，能够到皇宫的。我问他是谁，他说：“包拯。”我跟他向南走，我说在人间听过他铡死陈世美的故事。包拯说，陈世美未下凡之前，在天上教人跳舞，很驰名，现在不能上天。我问包拯在天上做甚么事情，他说整天在路上走，听人如何说，也就是听取民意，他是志愿如许做的。

夏娃拿出一些软泥搅拌，又变出一根红薯，她想对比红薯捏泥人。我拿出在阎罗处学到的造人的本领，帮她捏了一个泥人。夏娃拿起我捏的泥人，在胸口扎了一根竹签，一扔，泥人飞返来了，甚么也招不到。又一扔，西边天飞来一缕黑云，渐渐集合，暴露一颗人的心，灰衣人拿这颗心放进做好的人身材里，一个大汉重生了，肌肉发财，不过甚脑简朴。灰衣人和黑衣人给这小我取名“巨无霸”，他们要我和巨无霸掰手腕。巨无霸一用力，手臂就象铁一样硬。我一用力，面前一黑，我觉得好事了，但赢了巨无霸，必定是风眉帮我的。巨无霸看不出来，那两小我却重视到了。又试一次，我输了。巨无霸高举双手请愿，他还要比一次，我却变成六岁，不想跟他比了。他不肯罢休。夏娃说招来的魂是在野牛身上附身的人的魂。她叫我变成二十岁再跟巨无霸比一次。这一次，又是巨无霸赢了。夏娃叫那两人带巨无霸去见哈姆雷特和奥德赛，巨无霸痛骂夏娃，他不肯走，那两小我要取下他的头，他才跟着向西北飞走了。

莫扎特来了，带我向南走，见到路西边有一棵树，树下有一小我在等着，穿黑大衣，四十岁摆布，莫扎特说是巴赫。巴赫住在路西边，他请我们进了院门。靠着通衢有围墙的，有一排五间平房，门向南。西边低处是大片地步，种菜的。巴赫说那些地步不是他的。莫扎特变出小提琴来拉，美好的乐曲响起了。很多老头出去，有些一进院门就变成羊，很风趣。我去跟这些羊玩。跟着音乐，有些羊相互顶撞，跑来跑去。莫扎特吹奏完，那些羊又变成人了。巴赫关上院门，拿出小提琴来吹奏，有些人翻过围墙出去变成鹿，长着标致的角。我爬上一头挨着我的鹿，它跑到西边低处的地步里。西边高地有树，透过树还能够看到一间大屋。我骑着鹿跑来跑去。西边高地的树林里跳出两个灰衣大汉，手拿弓箭和尖头枪，飞过来要抓住我，我一个筋斗翻到巴赫面前，那两小我抓住了那头鹿。巴赫吹奏结束，鹿变成人。那些老头一起批评，都说此次巴赫吹奏比莫扎特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