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做人[第5页/共7页]

第二天一早，太白金星说到南天门做典礼，我也跟着去看。我们到了南天门西边围墙外，一大块空位，已经来了几十人。巴赫在那边，我看到寿星挑着一担东西来，两个谷篓，有盖的，内里不知是甚么东西。寿星放下谷篓，立起扁担，我跑畴昔，问他做甚么典礼，他说是欢天喜地的典礼。有两个黑衣人用身材把我往东挤，把我挤离寿星。孔子从东边来，对我说，既来了，就温馨下来。观音来了，六十岁的老头模样，笑着叫我变成五十岁的大肚和尚，穿无袖的白衣，中间拉开，暴露大肚子。我拍拍大肚子，很搞笑。玉皇来了，我惊得不敢变回六岁，太白金星拉我站定。这时，阎罗和莫扎特也来了。我们面前也蹲着一排穿白衣的小孩，寿星挑起谷篓，到前面，也便是南边放下，扁担放在两个谷篓上，他站到东边。西南边蓝色的空中飞来五朵白云，，现出五辆马车。美好的音乐在西边传来，五辆马车也变成了五排马车。我觉得要兵戈了，没想到马车上站满了穿五颜六色衣服的女人，跟着音乐，唱歌跳舞、演戏。东边，也呈现了拿着各种乐器的人，吹奏交响乐。小孩跑到寿星身边看，已经是站到谷篓的南边了。南边天，五彩缤纷，各种演出出色纷呈。很多男人呈现了，有一车车的将士，贵族公子，名流，也有卖西瓜的。那些马车碰撞，有的分开，有的合拢，有的在上，有的鄙人，和那些女人飞来飞去，演出各种情节。小孩拥着寿星站到谷篓的西边了。各种百般求婚，结婚的场面呈现了。寿星和那些小孩站到谷篓的北边了。各种豪杰，分歧的运气。寿星和那些小孩又到了谷篓的东边，音乐停止。我看寿星围着谷篓走了一圈。

莫扎特来了，带我向南走，见到路西边有一棵树，树下有一小我在等着，穿黑大衣，四十岁摆布，莫扎特说是巴赫。巴赫住在路西边，他请我们进了院门。靠着通衢有围墙的，有一排五间平房，门向南。西边低处是大片地步，种菜的。巴赫说那些地步不是他的。莫扎特变出小提琴来拉，美好的乐曲响起了。很多老头出去，有些一进院门就变成羊，很风趣。我去跟这些羊玩。跟着音乐，有些羊相互顶撞，跑来跑去。莫扎特吹奏完，那些羊又变成人了。巴赫关上院门，拿出小提琴来吹奏，有些人翻过围墙出去变成鹿，长着标致的角。我爬上一头挨着我的鹿，它跑到西边低处的地步里。西边高地有树，透过树还能够看到一间大屋。我骑着鹿跑来跑去。西边高地的树林里跳出两个灰衣大汉，手拿弓箭和尖头枪，飞过来要抓住我，我一个筋斗翻到巴赫面前，那两小我抓住了那头鹿。巴赫吹奏结束，鹿变成人。那些老头一起批评，都说此次巴赫吹奏比莫扎特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