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 做给人看[第5页/共7页]

很多人举着火把出去了，骑白马的白衣人不见了，敲鼓的人集合一起，跳着舞敲鼓。举着火把的人把敲鼓的人一个个围起来，鼓声没有了。最后，举着火把的人走出镜园。我微风眉也走了出去。举着火把的人向南走，风眉要归去了，她说这些人是乱走的，火把一灭，人就不见了。我随风眉走到北边树林，她上了马车，叫我也上，我还不想走，她便走了。

我去找子文，子文家的西边有条路向西南弯入一个村庄里，竹子环抱。我进入，瞥见子文和一个老头坐在路边一间屋门前说话。西边有一排屋，门向南，门前有几小我坐在大木盘里沐浴。子文说，他们泡药水练功。子文带我到西边两个阔口大水缸前，他说，如果我想练功，就先到这两口缸里练漂在水面上。我说我会泅水，漂到水面很轻易，不过我不想练功。子文问我是不是来看我那块地，我说是的。我跟他提及刘备、关羽和张飞，子文说关羽的职位很高。刘备住在镜园，那边住着将近三十个在人间当过国王的人。五天后的夜晚，那边有演出。

我去找展昭，展昭此次跑马，还不如前次，甚么也得不到。燕青没有插手。欧文也得不到好名次。

桑切斯面对大石头，说了一大番话，我听不懂。我问，“大石头能听懂我的话吗？”桑切斯说能。我叫了一声，“大石头，我们去玩。”大石头转动了，为了共同它的行动，产生地动了。大地动动了，很多石头在滚。桑切斯带我向东飞，感喟道：“叫它不要滚太快，但它还是不聪明。”

太白金星叫我不要气恼，人能够变成马，马也能够变成人，马也有获得名誉的权力。我自始至终都是骑着巨力霸变的马，巨力霸以为他功绩最大，他能够也有妒忌我的心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