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 行动[第4页/共9页]

门捷罗夫来了，五十多岁的模样，高大，气势。米丘林清算一下衣服，要跟门捷罗夫出去了。我跟他们出去，他们两个走得很快，我走到北边高堤，他们已经飞出西北很远了。门捷罗夫见我没跟上，转头向我招手，我向他们摇摇手，表示不去了。我看到高堤下深沟的水面上跳起一条大鱼，我猜也是人变的，便想跟这条鱼玩一下。我投一块石头到水里，大鱼跳登陆，变成一个二十多岁的人，一滚，又变成大鱼钻进水里了。高堤来了一个二十多岁，很结实的小伙子，拿了钓竿来，他叫我帮他找蚯蚓做钓饵来垂钓。莎士比亚家门口处会有蚯蚓的。我见莎士比亚家门开着，向北，北边的地步里种满了绿油油的禾苗。田边，有一行紫色叶柄的芋头。我到莎士比亚门前，看内里，莎士比亚和一个斑斓高挑的女人在一起，他们都穿白衣服。我问，能不能挖蚯蚓来垂钓。阿谁女人起家，到西边房去了。莎士比亚叫我出来坐，他说高堤上的人叫巴顿，水里的人必定是时迁，这两人卖力看管高堤，不要管他们。我进屋坐，看到一支笔从屋顶上挂下来，莎士比亚吹口哨，那支笔会扭捏。莎士比亚吹的口哨很好听。吹了一阵，莎士比亚不吹了，我出去看，高堤上的巴顿不见了，深沟里也不见鱼跳。

等了一阵，公然见到风眉乘着马车来了，见了我，她下车，叫马车归去，她和我渐渐向南走。风眉是五十多岁的模样。走到引水河处，见到中国良，他叫我们去他家，他还要去叫别人。他向北走几步，又转头带我们到了他家。他的家，内里瞥见的平顶屋，屋里南边是过道，过了几间房，到一个宽广的大厅。有一个女人，带着两个小孩。一个小孩骑在木头做的黄狗身上，抓住两个耳朵，双脚一撑就向前走。我看到有个木头做的明白兔，耳朵特别大，就走畴昔。阿谁小孩从黄狗身高低来，又到明白兔身上了。另一个小孩扶着一根横木，实际他两边都有一根横木能够扶着。两根横木是人变的，偶然这头高，那头低。这个小孩，两条腿分开放在两根横木上，他坐北头，南头低下来，做滑梯。玩一阵，这个小孩去骑黄狗了。我跳上两根横木，横木竖起来，变成踩高跷了。我变出小提琴来拉。很多人象我如许踩高跷来跳舞，演出节目。有些来客变成牛、马让人骑，北边一面墙不见了，大厅更加宽广，骑牛、骑马的人，演出耕耘、收成的场面。大师玩个痛快。人开端散去时，风眉站到厅中间和中国良说话。我问中国良，北边一面墙消逝，全部大厅都是他的吗，中国良说，北边是希波克拉底的，他们两家很好，大厅能够合起来利用。他把希波克拉底叫来，三十多岁的模样，穿黑大衣，衣领又长又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