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 能人[第5页/共9页]

我们进了一个宽广的大厅，如来带我向南、靠西看下去，洞壁有一个个挖出来五米的洞，摆满了金银宝贝。洞正中不是空的，有灰白石柱，也不是光滑的，上小，下大，象个小山，上面也摆满了金银宝贝。南边的石壁有画，东边有一条过道，向东通到很远，两边都是房间，如来讲，那些玛雅大王就是住在这些房间里。现在充满灰尘。我们走了一圈，便出来了。如来对我说，想跟他去人间玩，明天早上在广场等他。

我归去，把环境对太白金星说了，他想了一阵，对我说：“你还是把名额让给别人吧，和你把纸片让给惠特曼一样，人家为了争一个名额，争得头破血流呢。你想想，你是如何上天来的，就明白了，别的不消我多说。”

傍晚，公输盘和我来到我变虫住树洞这里，向西走不远，见到两栋标致的楼，共用一个院子。方世玉说是天上驰名贤臣的屋就在这里，东边楼，实际是他本身之前住的屋，他老婆以为他不能上天，招人上门了。西边楼，公输盘说是卫青认一小我为大姐，他大姐和姐夫查理就住在这里。卫青就是在这里请大将集会。院门口有一个很大的时钟，我们走进院门，卫青向我们走来，他叫我变成二十岁，能够变男，也能够变女。男的穿黑衣，女的穿桃红裙。大师不问姓名，不睬面庞，先渐渐跳舞。这栋楼的西边有一个门，对着去如来家的路。这时出去一个黑衣人，此人我见过，之前阎罗上天来，和玉皇一起在皇宫二楼看戏，这小我和卫青骑马比武。我问卫青，此人是谁，卫青说是屠格涅夫，他叫我快点变成二十岁，不要再问人的姓名。我变成一个女人，和屠格涅夫跳了一阵舞。很多黑衣人变成灰羊共同我们跳舞。很多黑衣人是大将，喜好耍枪弄棒，他们出场演出，很都雅。有男对女，有一对二，有一个对多人，也有几个对几个的。

我又去跟叶卡特琳娜跑马，跑了一阵，她说，害得我跟她乱跑，她感到不美意义。她不想跑马了，但又找不到新的解闷的体例。她丈夫李斯特能够找人到家唱歌跳舞，但她歌颂得不好，舞也跳得不好。我说，能够到戏剧黉舍学习。她很感兴趣，我带她跑到哈姆雷特和奥德赛的戏剧黉舍，她又不想学了，调转马头跑了。我又追上她，她叫我今后不去找她跑马了，她要当真想一想，是到人间投胎，还是持续留在天上。她不要我跟她跑了，我又回到戏剧黉舍，想问问薛涛的近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