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 法宝[第4页/共8页]

我去找鲁宾逊，三个高美人说，他向南去了，能够很多天不返来。我去找叶卡特琳娜，她很欢畅，和我变成白马跑。她喜好乱跑，跑了一阵，我不跟她跑了，从图书馆西边的路跑过，到赤松子门前的马尾松林，又看到孔子向南走。我现身，孔子满面笑容，明天很有精力，又叫我到木头上坐。他说他喜好看人间各种演出，喜好听歌。人间大事，他很体味。他问我对实际的观点，我说，每一个处所都有一个最好的人，每一个处所都有一个最无能的人，每一个处所都有一个最荣幸的人。孔子说，实际有几层意义：人都想进步了调子说话，实际不过是不想引发曲解罢了，面前是本身的东西也要人说说好话才感到安抚。

第二天中午，我又跑去找赤松子，他已经到人间去了。我在马尾松林里玩一阵，孔子从北边来了，问我比来看过甚么书，我说有甚么书都雅，他见树林里有一堆木头，就坐在木头上，叫我也坐下来。他说了很多书，我都没听过，我问是不是当代的，他说是的。我说有些当代的书，现在看，一点意义也没有。孔子说，当代人编一本书不轻易，当代能读书的人也未几。我说，脑筋里满是当代的东西，能算当代人吗？有些人变成石头，一觉就睡一千多年，醒来还觉得是在当代呢。孔子看出我讽刺他，想找他的拐杖，但明天没带。我笑着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