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 乐趣[第7页/共7页]

到了一片沙地，单雄信叫我稍等，他钻进沙地了。罗成说，沙地有伏兵。过了一阵，单雄信出来讲，巨无霸到南边去了，他帮不了我，要送我归去。我说我一个筋斗便能够翻归去，单雄信说他失陪了，他又钻进沙地里了。罗成问我能看多远，我说千里眼教过我用心看，能够看很远。我问他能看到那里，罗成向北天门看去，他问我能看到北天门吗，我看到北天门边有个黑衣人。罗成没看清，只看到一个斑点。他带我飞畴昔，见到亚里士多德，我问亚里士多德在这里干甚么，他说没事就在自家屋顶望望。

人间的集市很热烈，他们想逛逛。他们找一个空旷的地带降落，要在这里变出一个集市来，试一试做买卖的滋味。有人变出生果来叫卖，有人卖金银金饰，有人变出鸡鸭来卖，有人卖衣服，看起来很热烈。风眉要卖的是一双布鞋，有闪光宝石的。我说摆摊卖鞋，应当种类多样。她说她晓得这个事理，不过现在不是真正做买卖。

我们回到朝堂广场，一群女人和老头正要向北去，我认得他们常常微风眉一起去玩的，我问他们去那里，他们说去人间玩。一阵，风眉来了，见了我，叫我跟她去人间玩。俄然，广场上空呈现了很长的黑云，那些女人和老头都飞上去，风眉带我也飞了上去。黑云向北飞过了城墙，飞到了人间。

我向北去，要去莫里哀将军的虎帐。走了一阵，见到司马相如吃紧地走来。我把蔡文姬反对薛涛嫁人的事奉告他，他说晓得了。薛涛要嫁的人叫约翰，住在蔡文姬家的东边不远。蔡文姬反对薛涛嫁给约翰的启事是，约翰跟人约好了，一个月后，一起投胎到人间，或在人身上附身，过人间糊口。和约翰一起的，有十二小我。我问蔡文姬住在那里，司马相如说，蔡文姬的丈夫有点职位的，不好常常去打搅，想晓得她住在那里，等一阵跟着薛涛去就行了。我说蔡文姬能拦得住薛涛嫁人吗，司马相如说，应当拦不住。薛涛嫁给约翰，一个月后就要独守空房，不知比及猴年马月才气比及约翰上天。不过，这是她的自在，她必然要如许，蔡文姬是拦不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