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八仙[第1页/共7页]

吕洞宾和何仙姑变的小鸟跳来跳去，过了一阵，我认不出他们变的小鸟了。我变成一只蜜蜂，飞到屋里，飞到丑女人的面前，她见我在她面前飞来飞去，便指指一根柱子。我会心，身一晃，落入一个大洞中，内里很敞亮。我现了身，看到一个五十岁的肥和尚，对我笑，我问他是谁，他说：“如来。”有一条地下河，水流得很快。北边有一排屋，南边是一条大道，围着雕栏。有一条桥，跨过河。河里有木条浮着，如来在木条上走。我也想在上面走，但一伸腿，木条就沉下去了。如来讲：“练腾云驾雾用的。”我叫他教我腾云驾雾，如来讲：“很难，要多练，还要看人的悟性。”

吕洞宾又吹了一曲美好的乐曲，有一个三十岁摆布的男人来了，吕洞宾说是曹国舅，问他是不是变石头健忘回家了，曹国舅说是的。我把心拿出来给他看，他摇身一变，变成一块玉石。我把他变的玉石扔到水里，等了一阵，不见他现身。因而我变成一条鱼跳进水里，只感觉有一团水把我包抄了，我如何也冲不出，只好现身。曹国舅也现身，我向他就教，如何变成水。他跳下水，我瞥见他的身材散开，渐突变成了水。我也下水，让身材渐突变大，要四散开来，念口诀：“世人说我能变水，此其能散开，又如一起流，即我就幸甚，啊啊嘛啊。”我立即变成了水，感觉很舒畅，入醉地漂，转动，意味深长。

庙里传来了木鱼声，我出来一看，肥和尚来了，我晓得他是如来变的。他让我到他右手边帮他敲木鱼，敲得我手麻，他还在念。我时而坐着，时而站着，时而这边手敲，时而那边手敲，敲得腰酸背痛，他还在念。我问他，如许有甚么用。他说：“你跑一段路，感觉好玩，对身材好，就会欢愉。你以为刻苦，就会非常的难受。”

有人在广场上面挥手，拿破仑带我飞下去，那小我说看到伽利略了。我们去找，又不见。广场西边高处的通衢，南头有一段土墙，一看就知内里是空的，能够晃身出来的，通到南边那排玄色屋顶的屋，土墙上方有花草。土墙前，二十个女人，围着一个拿着玄色龙头拐杖的老太婆。拿破仑说老太婆就是南斗，明天是她生日。那些女人唱歌跳舞，我来了兴趣，变出小提琴来拉。拉完一曲，拿破仑不知去那里了。南斗又带那二十个女人到广场演出，这里有乐队。那些女人的演出和在土墙前的演出一样。

吕洞宾决定带我去找赤松子，汉钟离向东南去了。吕洞宾带我向东去，他说，赤松子喜好住在东西走向的山上。一起上，他变甚么，我就跟着变甚么。我们去过很多处所，都不见赤松子。吕洞宾看中一个处所，我们来到一座山上，他说张果老在这里当道土。来到一个水池边，看到两个一模一样的羽士在斗法。他们同在水池的东边坐，安静的水面，一下子蹦出一个水珠。一会儿，蹦出两个。吕洞宾向池里投一块石头，溅起的水珠，一下子冲向那两个羽士。天一下变黑了，风吹起很多树叶向我们冲来。一个玄色的包抄圈越缩越小，我一晃出去了。吕洞宾和一个羽士手拉手，哈哈大笑。我问：“另有一个羽士呢？”吕洞宾说刚才两个羽士都是张果老变的。我说：“张果老在人眼中，是一个倒骑毛驴的老头。”羽士一变，变成了老头。我说：“你倒骑毛驴，是不是你背后长眼？”张果老叫我把心移到后脑勺，来体味明暗。我照他说的做，把心移到前面，前面就象长了眼。我背对着吕洞宾和张果老，叫他们行动，我都一一说出来了。我变成小鸟，也能看清背后的统统。但很慢，很不风俗。张果老用一根毫毛变了一头毛驴，单独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