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八仙[第6页/共7页]

曹国舅说，村里有小我卖假药，得了很多不义之财，应当想体例惩办他。我说：“你们八仙都来齐了，就为这点小事？”吕洞宾说：“不干点功德，世人就把我们八仙忘了。”但是如何惩办这小我，大师说法不一。我说：“你们干了功德，估计也没有甚么人晓得是八仙的功绩。”吕洞宾说：“我们做事，凡人不知八仙的存在，但神仙晓得，进步我们八仙的着名度，就能进步我们的职位。”最后，他们决定，让那小我染上一种怪病，只要何仙姑能治，如许就能让那小我大把费钱，又要忍耐病痛，达到惩办目标。

曹国舅请我们到他家，吕洞宾说：“我们另有事。”我和他来到一个非常热烈的都会。我们沿着一条通衢向北走，过了一道桥，一个尼姑拦住了我们，吕洞宾说是何仙姑。她要去给一小我治病，我们跟她进了一间屋。一个很丑的女人，捧着一碗水，喂一个老头。何仙姑看了白叟一会，叫丑女人烧水端来，她帮白叟洗脸，又渐渐帮白叟搓腿。然后，把白叟的脚泡在热水里。她拿出一支笛来吹，她吹了一会，看一下白叟的脚，然后抽出一枚针，扎到白叟的脚底，挤出一些血。她叫白叟不要说话，好幸亏床上睡一会。吕洞宾拿出箫来吹，丑女人入迷地听。一个小女孩，眼睁睁地看着我。白叟是丑女人的家公，在乐曲声中，意念恍惚，象是睡着了。小女孩想带我去玩，吕洞宾表示我别乱动。何仙姑开了一张药方给丑女人，要告别，丑女人端来一盘馒头给我们吃。

有人在广场上面挥手，拿破仑带我飞下去，那小我说看到伽利略了。我们去找，又不见。广场西边高处的通衢，南头有一段土墙，一看就知内里是空的，能够晃身出来的，通到南边那排玄色屋顶的屋，土墙上方有花草。土墙前，二十个女人，围着一个拿着玄色龙头拐杖的老太婆。拿破仑说老太婆就是南斗，明天是她生日。那些女人唱歌跳舞，我来了兴趣，变出小提琴来拉。拉完一曲，拿破仑不知去那里了。南斗又带那二十个女人到广场演出，这里有乐队。那些女人的演出和在土墙前的演出一样。

吕洞宾和何仙姑变的小鸟跳来跳去，过了一阵，我认不出他们变的小鸟了。我变成一只蜜蜂，飞到屋里，飞到丑女人的面前，她见我在她面前飞来飞去，便指指一根柱子。我会心，身一晃，落入一个大洞中，内里很敞亮。我现了身，看到一个五十岁的肥和尚，对我笑，我问他是谁，他说：“如来。”有一条地下河，水流得很快。北边有一排屋，南边是一条大道，围着雕栏。有一条桥，跨过河。河里有木条浮着，如来在木条上走。我也想在上面走，但一伸腿，木条就沉下去了。如来讲：“练腾云驾雾用的。”我叫他教我腾云驾雾，如来讲：“很难，要多练，还要看人的悟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