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 打斗[第8页/共9页]

走到大王岭，天空中飞来一群鸟，比麻雀大，能够是人变的，不知是不是黑衣人变的，我不走了，做好逃窜的筹办。一只胡蝶飞到我面前，现身，是风眉，二十多岁的模样，她说一向跟着我，昨晚她变成胡蝶在树上过夜。方世玉是她叫去帮我的。她伸出左手掌向上，一只鸟落在她的手掌上，她说，翻开大王洞，叫人来玩。那只鸟飞到鸟群里，吱吱喳喳，那群鸟四散飞走了。我对风眉说，“黑衣人会不会追来这里？”风眉说：“不止是黑衣人要抓我们，但我不怕，玉皇还是没放过我，他操纵这个机遇，看哪些人断念塌地听他使唤，我恰好请人来玩，用心气气他。”我说：“跟他翻脸，有害无益。神仙死了，普通是到人间投胎了。你杀了巨无霸，把他尸身藏在那里了？玉皇把巨无霸当作豪杰，巨无霸身材各部分都是豪杰的遗物，你交出巨无霸的尸身，叫夏娃别的招魂，另一个豪杰就产生了，能够你就无事了。”风眉说：“越来越较着，现在的玉皇不是之前的玉皇了，我看他如何对我。他和阎罗把你弄上天，干系到他们互换的事，干系到天下将来。我要你跟着我，让你担惊受怕，我内心很不安。现在我叫一些人来跟你玩玩，今后不消你跟着我了。”

通衢不能走，那就只能走巷子了。幸亏我那块地就在东边不远，我变成一个老头，风眉也变成一个老头，拿着拐杖，向东走去。一队黑衣人追来了，拖拖沓拉，不象是抓我们的。又一队浅青衣的兵士追来了，他们走得快，很快跑到我们前头了。风眉非常焦心，又说不能快走，这条巷子早有埋伏。不能飞，一飞就惹怒那些埋伏的人。

风眉现身，变成阿谁白衣人的模样，把我抓到手中，向北飞，竟然来到了风眉父母家。这里也有一棵杨桃树，我们不进屋，在杨桃树上变杨桃，她父母不知我们来。过了一夜，天亮我们变成胡蝶，飞来飞去。南边迟喜父母家很热烈。屋是正方形的白石屋，东边、北边有大门，门前有五级长台阶。东边门前有很多人演出技艺，我微风眉两只胡蝶飞近看，有些人飞上半球形的屋顶。欧文也变成小孩来了，我很欢畅，但不敢现身。黑格尔也来了，展昭也来了。一群女人从屋里出来，在东边门前演出技艺的人让开，让她们跳舞。风眉用胡蝶的话奉告我，明天在这里给玉皇选美。个个女人都能变得很美，首要看本领、智力。

他们向南走不远，见了乾礼那棵长在路中间的大树，我曾经在树上变过树叶，我碰碰风眉，风眉便和我从高斯的衣服上落到了地上。等高斯和黑衣人走远，我们上树变成了树叶。夜色下，有些树叶闪闪发光，是人变的。我看风眉变的树叶，也是闪闪发光的。不过没人找我们费事，大师相安无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