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章 一种爱[第4页/共8页]

孙膑傻得敬爱，笑着笑着，给人讲一些颠三倒四的故事，这件事扯到那件事，让人笑。我们听他讲了一阵，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返来了，充满敌意地看着鬼谷子，他问鬼谷子，是不是想打这个傻子的主张，鬼谷子叫他放心好啦，不会带走这个傻子。老头叫傻子去拾一些干草返来。鬼谷子叫我和燕青去帮手。孙膑拾干草，也拾晒干的马、牛、羊的粪便。燕青问孙膑，师父教他甚么技艺，孙膑只是傻笑。我和燕青每人拾了一捆干草，归去交给阿谁老头。鬼谷子带我们飞走了。我问鬼谷子，如何晓得孙膑活到五十五岁？鬼谷子说是人奉告他的。我说，他活到五十五岁，另有三十年。鬼谷子说，三十年也一定找到合适的傻子，这是很伤脑筋的。他带我们飞得很快，很快就回到天上了。

我回到太白金星家，夜已到临，太白金星在前厅灯下看书，我走近看，是一本中文诗集。他问我去那里玩，我说燕青想拜鬼谷子为师，鬼谷子要他学习二十年才行。鬼谷子带我们去他常去的一些山谷，还见到了在傻子身上附身的孙膑。太白金星说，孙膑在天上时，住在野芋坡，曾经光辉一时。

耶丽亚带着我，一步走下去，能走很远。远远瞥见北边有很多标致的尖尖的屋顶，本来来到了富兰克林的屋这边了。耶丽亚说，今晚富兰克林家有集会。她带我到哈默家，这里堆积了很多人，她去跟几个女人谈笑。我向西跑到魏征家，门开着，内里很整齐，我问有人吗，魏征出来了，我问，东头哈默家为何有那么多人在那边。魏征说，有人把哈默弄上天了。哈默在人间，还没归天，不过他必定能够上天的。我和魏征又到哈默家，这时有两小我在屋里舞剑。魏征叫我在中间拉小提琴。屋里前额发亮的阿谁老头是哈默。中午，有人拿来很多仙桃，叫大师吃。我吃了一个仙桃，翻筋斗回太白金星家了。

拿破仑走出门，我也向吕望告别了。我跟拿破仑走，陪拿破仑来，另有一个叫鲁本斯的画家。我跟拿破仑提及和约瑟芬去玩的事，拿破仑说约瑟芬是个贪玩的女人。向北走了一阵，来到一个树林，我和鲁本斯陪拿破仑在这里等人。北边来了一辆标致的马车，下来一个三十多岁很风味的女人，带着两个女人，拿破仑叫道：“凯瑟琳。”赶紧上前，单腿跪下，要拿起凯瑟琳的手亲吻。凯瑟琳落落风雅，把手给拿破仑亲吻。她叫我油包，要我拉小提琴。我变出小提琴来拉，凯瑟琳叫陪她来的两个女人跳舞。她们跳得很都雅。拿破仑叫鲁本斯为此次见面作了一幅画。凯瑟琳叫我带拿破仑去玩，拿破仑却说要带兵练习，没空去玩。鲁本斯要去找达.芬奇，我问达.芬奇住在那里，鲁本斯说在阅兵场南面的湖边。凯瑟琳上马车，向东走了，鲁本斯向北走了，拿破仑向南走了，我一个筋斗向朝堂广场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