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斗法[第6页/共9页]

过了不久，吕洞宾又来找我，要去张果老修道的山上集会。张果老想当道长，但是，有神仙变作道长，要跟他斗法。我和吕洞宾变成小鸟，飞到半山腰的一棵树上，发觉汉钟离、蓝采和、铁拐李、曹国舅、韩湘子和何仙姑都变成小鸟落在树上。吕洞宾说：“现在的道长能够是太上老君变的，张果须恐怕不是他的敌手。”

赤松子又带我去东海龙王的水晶宫，东海龙王还是带领他的家人驱逐我们。东海龙王的孙子带我去玩，赤松子没有禁止。我们在水晶宫里跑来跑去，又到内里看大鱼，一向玩到深夜，赤松子才带我回竹屋睡觉。我变成小鸟睡觉。天亮，赤松子让人看不见，我也让人看不见，他带我飞回牛云地了。

何仙姑吹起了笛子，空中充满了红色带子。一条红色带子终究缠住了何仙姑，何仙姑一扯就断，但白带子还是缠在她身上。赤松子把张果老打得飞出了院子，何仙姑也跟着飞出了院子。有一头水牛冲进院子，向赤松子冲去。赤松子两手抓住牛的两个角，向后退，牛的冲劲过后，他顺势一拖，那头牛差点栽到地上。但牛很快摆脱，跑出院子了。一群马冲出去，对我和赤松子乱踢。赤松子叫我挑一匹马骑上。我一个筋斗翻上一匹马，马大呼一声，乱跳一阵，想把我抛下来，但我紧紧地抓住它，直到它循分下来。天空中乌云密布，筹办下雨。赤松子走出院子，伸右手向南边招手，乌云中快快飞出一朵白云，上面站着一个五十岁，戴灰黑头盔，穿褐色有红点衣服的男人，赤松子说是雨神。他问雨神为何要下雨，雨神说瞥见有些村落着火了。赤松子说：“你想帮我的忙，我很感激，但我不需求下雨。”雨神说：“下雨，雷公电母能够大显神威。”赤松子说：“现在我不需求。”雨神便走了，天又渐渐亮了。开端有风了，我骑着马，马向南跑一阵，又向东跑上一处高地，停在一个老头的面前。老头说：“这是我的马。”我说：“我感觉它对我有帮忙，就上去骑。你是谁？”他说：“公输盘。”我说：“赤松子占了上风，你想帮谁？”公输盘说：“赤松子赢了八仙，现在太白金星要跟赤松子斗法，我帮太白金星的忙。”我问：“太白金星在那里？”公输盘指指东边的天上。

在两根大柱间，约瑟芬和别的一个女人在卖像章，我跑畴昔，约瑟芬说拿破仑去远到办事了，她问我是不是来找伽利略，她没瞥见他。

铁拐李把我带回牛云地，他就走了。过了几天，我在打水桥上玩，看到有一条泥鳅鱼在水面看着我，我见四周无人，便也变成一条泥鳅鱼。本来是赤松子来了，他问我，和铁拐李去东海龙王那边找他有甚么事，我说八仙想跟他斗法，赤松子不说话，算是默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