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章 拜师[第2页/共8页]

汉钟离带我去到曾参的家，曾参不开门，汉钟离吹起一阵灰尘，把草屋移了一个方向，门向东了。六十多岁的曾参出来了，和汉钟离说了一阵。我跟他们到了孔子大屋这里，孔子出来，他们小声说话。汉钟离向我笑一笑，我走了。

有人在南边变出一条路，很多马车来了。苏格拉秘闻心肠看马车下来的人。有一辆马车下来一个白裙女人，苏格拉底说是他的老婆上天来了。大师围畴昔，围住苏格拉底的老婆苏珊。托塔李靖叫苏珊跳舞。苏珊跳的舞很都雅，热忱旷达。有人飞上托塔李靖的小楼二楼，舞枪、弄棒，共同苏珊跳舞。苏格拉底呆呆地看他老婆跳舞，我走畴昔对他说，“这么多年伉俪，还没看够吗？”苏格拉底说，演出完，他老婆就要走了，人象在梦中一样，她不晓得天上有家，有丈夫的。我说，“你想跟她说说话。”苏格拉底说：“她不记得之前的事，说不明白的。”

过了一天，孔子又来广场南边找我，他说见过马良了，马良没定见。他问我见过白玉堂吗，我说没见过。不过，我能够找杜义带我去见他。孔子问杜义是不是公输盘的家童，我说是的。孔子说，不必去找了。我说：“你在天上也有很多弟子。”孔子说，他在天上也有三千弟子。很多人想做他的弟子，但他不想招收太多人，引发别人的猜忌。他说，也有很多本国人当他的弟子的，文森特在人间做过法国总统，很有声望的。孔子对我说：“你要见见钟离子。”我问钟离子在那里，他说就是汉钟离。我说和他很好，孔子说很好，即便如此，也要见一见，信赖钟离子会承诺的。有了他们，非论曾参定见如何，都没干系。孔子叫我别的找三小我，做证人。找不到三个，找两个也可。我问屈平行吗，孔子说行。

托塔李靖走出门来，见到先生，便走过来与先生扳谈。我问苏格拉底住在那里，苏格拉底指指北边一排屋，他的屋是平房，从东到西第二间，他说第一间的仆人到人间投胎了，屋叫他管。千里眼叫我拉小提琴，我就拉了一阵。

居里夫人兼顾变了一些小鸟飞走了，很快来了一群女人，她们伸开手，跳一种奇特的跳舞。耶丽亚也跟着她们跳，她是乱跳的。我一口气拉了三首乐曲，拉完，我不拉了，那些女人也不跳了。耶丽亚和柳如是站着谈笑，我便走了。

我一个筋斗翻太小河，先生和苏格拉底也飞过了小河，爬上西边很长的坡，见到很多人在一栋小楼的南边和东边。小楼门向南，很标致，有象金字塔的顶，从楼顶拉下很多大索，有青藤缠在大索上。北边和东边，也有爬满青藤的石柱。我看到千里眼和顺风耳在小楼东边，便去问他们住在那里，千里眼说他家在西边，与托塔李靖这栋楼同排，李靖的屋是第一间，他的屋离这里有一百米。千里眼带我到西边看他的屋，也是两层楼，但比不上托塔李靖的屋标致。我们回到李靖屋的东边，我问顺风耳住在那里，他说在关羽家的东北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