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章 拜师[第7页/共8页]

汉钟离带我去到曾参的家，曾参不开门，汉钟离吹起一阵灰尘，把草屋移了一个方向，门向东了。六十多岁的曾参出来了，和汉钟离说了一阵。我跟他们到了孔子大屋这里，孔子出来，他们小声说话。汉钟离向我笑一笑，我走了。

我们又向南走不远，见到路东边有一间比较大的屋，杜义说是白玉堂的，他去拍门，白玉堂开门出来，见是我们，便把门锁上，带我们向北飞。到广场，他叫杜义归去，我跟他去孔子大屋。孔子出来，见了我们，叫我去找小牛来。我赶紧去找小牛，小牛在家，见了我，关上门了。我归去奉告孔子，孔子叫白玉堂去。他叫我去找博温来，又问我找了哪些证人，我说博温帮我找，不知哪个合适。他叫我快去。

我跑去找屈平，屈平不出声，不说去，也不说不去。我见他如此，便去找博温。碰到白玉堂仓促返来，他见了我，拉我往回走。我又跑去找屈平，要他帮我去找博温。回到孔子大屋，白玉堂带我进了北边这间屋，孔子和他老婆站在西边高台前，孔子拿着龙头拐杖。白玉堂叫我跪下来，向孔子叩三次头。孔子叫我起来，我转头看白玉堂。孔子叫他老婆来扶我起来了。他叫老婆为淑茹。白玉堂过来，扶我退几步，又要我向师母拜三拜，说是谢师母。孔子过来叫我起来，到中间屋去。他走出门外，不见小牛来，也不见博温来，又叫我去找小牛。我说白玉堂去过了，他说，多去一次，事不过三，三次不来，就算了。我去，小牛不开门，我大声说，“先生叫你去。”他不该声，我就走了。

过了几天，先生叫我跟他去小牛家。我每天都到先生大屋这里转一转，明天赋见先生站在门口。我跟他到了小牛家，小牛叫先生住在这里，他去叫一些人来，先生不出声。小牛叫我跟他到东边的地里劳动。我跟他向东走了很远，有一块地是小牛的，他叫我帮他挖地里的虫。有一种虫喜好吃花生，而小牛要莳花生。干到中午，我们不干了，回家。有五小我来了，是来听先生指教的。大师东一句，西一句地说了半天，到傍晚，我和那五小我都不留在小牛家，各自归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