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章 没办法[第5页/共7页]

我归去时，趁便去观音家，观音在家，三十多岁的女人模样，我说，“有甚么活动，记得叫我插手。”观音说，“没有事情做，很无聊是不是？”我说是。观音说，“实话奉告你，你当不成财神，也在我们料想当中，我们算准中村万岁爷会唱反调的。”我说，“当不成绩算了。”观音说，“中村万岁爷想代替寿星，引发了玉皇的猜忌，他的权势很大，从你当不成财神便可印证。我们想下一次大竞技，你跟他斗法。”我说，“我的法力远远比不上他。”观音说，“阎罗那边有一种红黄酒，你的小提琴拉得好，是莫扎特教你的，你必定是吃了红黄酒，才有如许的功力。”我说，“阎罗给我喝了一杯红黄酒，我变成二十六岁。莫扎特给我喝了三杯红黄酒，教会我拉小提琴。”观音说，“你去地府找莫扎特，再要三杯红黄酒。”我说，“我去地府几次都是别人带我去的，我还没伶仃去过，不晓得如何去。”观音说，“等我有空再带你去。”我说，“我去叫太白金星带我去。”我立即去找太白金星。

我们去到四通岭，观音推开那间屋的门，我出来，到四家共用的大厅，变出小提琴来拉，西边来了马致远，东边来了董永和柳如是，另有叫丰仁的日本人。我弄起一股旋风，想把灰尘吹出屋外，但我的法力不敷，吹了一阵还是不洁净。观音见此，弄起强风，很快就吹洁净了。

我和太白金星来到看不见顶的大殿，很快来了六个女人，在我们面前跳舞。我变出小提琴来拉。阎罗身穿一身红衣服，拿着一个酒壶。那些女人有三个不跳舞了，变出桌子和椅，阎罗面向西南坐，叫我坐在他劈面。太白金星不坐，在东边站着。阎罗变出两个酒杯，一个女人倒了酒，阎罗一指，一个酒杯向我飞来，我接住。阎罗叫我变成二十六岁再喝。我立即变成二十六岁，阎罗说，“你要故意机筹办，你现在喝的酒和前次我给你喝的酒分歧，你变成二十六岁喝下，就定型了，今后你想变成六岁，就不天然了。”我问，“喝一杯就定型了？”阎罗说是，我说，“给我拿归去喝行不可？我变成二十六岁，跟朋友去玩。过几天，我又变成六岁，喝一杯酒定型。”阎罗说，“好吧，这壶酒你拿归去，想变成二十六岁就喝一杯。等你想变成六岁，又喝一杯。”我说，“感谢你。”放动手中这杯酒，拿过那壶酒，就告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