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烧了也不可惜[第1页/共3页]
“怀澈,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姜家子宁兄!”蒋弋将姜淮往前推了一把,姜淮瞥见谢灼的第一眼,面上仿佛压抑着一些莫须有的情感。
蒋弋快步上前走到姜淮面前,“子宁兄,等你好久了!快快,我带你出来!”
模样生得姣美,气质比起京中的其他纨绔倒是更崇高些,左不过还是难掩纨绔赋性。
这婢女实在眼熟,可如何就是想不起来呢?
谢灼闻言,右手不觉地一动,那红色的发带现在藏在袖中,他不肯张扬,只想好好收藏。
姜窈也有些咋舌,她畴前只知本身的诗词闻名天下,但不知她的遗物也能卖出高价。
“姜公子如果不信我,大可将这画作收走。”老道有些肝火,声音大了很多,就连国公府外看热烈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她侧过甚去,低声同夏枝道:“是他吗?”
对于姜窈来讲,谢灼也算不上生人,纵使他久居边关,也偶有回京与沈昭打照面的时候。
姜淮咬牙,对上姜语奉迎似的笑,“别闹。”
蒋弋倒是客气,“无妨,本日子宁兄的阿姊也是我的阿姊,来!阿姊!内里请!”
夏枝点头,姜窈心下大略晓得几分了——如果这羽士真有通天的本领,那姜窈也不会就这么被霍霍死了。
此时的国公府院子内,已然设好了法堂,不时另有阵阵檀香味道缭绕在鼻尖,四周立了几个灵巧的婢女,穿戴打扮比起平凡人家都好上很多。
老道的眼睛眯成一条线,黄蜡般的脸上挂着两条长长的髯毛,好似鲶鱼成精,让人看着就感觉邪门极了。
“几位大人,时候差未几了,烦请行动快些。”老道一挥拂尘,嘴角向下的模样更像鲶鱼了。
蒋弋领着姜淮一起走到院中,而法堂的另一侧摆放的沉香木制的茶几边,唯有一身墨色衣裳的谢灼温馨地坐在那儿。
姜窈往前走了几步,刚好走至院中,堪堪可看清此画。
“这画不会受损吧仙长?这画但是沈娘子亲笔所作,若不是听闻您要用感染亡者生前气味的遗物方能招魂,我断不舍不得拿出此画……”
国公府外站着的少年一身白衣,上面画着几只仙鹤格外显眼。
“且慢!”
“诶,等等。”姜语伸手拽住姜淮的衣袖,“阿弟,别忘了阿姊呀!”
姜淮闻言,回过甚看向姜窈的目光像是要将她撕碎嚼烂那般:“你说甚么?!”
现在细看,只能说长得不赖,加上他很赏识“沈家女人”,那确切很有目光了。
“有劳姜公子。”谢灼抿下一口茶,目光移至姜淮怀中的画卷,画卷的卷轴上模糊可见梅花暗纹,那定不会错了。
唯有沈昭作画,爱选梅花暗纹的卷轴。
“跟只要斗架的公鸡似的。”一旁站着的姜语固然语气中带着嘲弄,但以她打小就和江淮一同长大的经向来讲:这小子在闹脾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