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攻城受挫[第2页/共4页]

兀术道：“夜间攻打。”

完颜兀术神采严峻，看向随军医官。

“公然妙策！就依智囊之言。”完颜兀术大喜，立即命元帅哈铁龙领兵三万阻击两狼关援兵，命张从龙率五千轻骑绕路兼程奔袭两狼关，佯攻骚扰，又令乌国龙、乌国虎兄弟二人去筹办云梯冲车等攻城利器，大将奇温铁木真率五千人马攻打潞安州，兀术则自领雄师为后合。

完颜兀术点了点头。

琼古利正批示人马登城墙，他随兀术交战多年，可说是无往倒霉，在他看来，哪有攻不下的城池？何况现在的守军已是师老兵疲，有力再战，若能趁机攻陷潞安州，便成绩大功一件。

见爱将神情果断，兀术点了点：“准！”

琼古利缓了口气，持续说道：“臣有愧于四狼主的信赖……唉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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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马之际，忽听到城头上传来上陆登的声音：“放箭！”城上顿时箭若飞蝗，射向金兵。

“四狼主……”

奇温铁木真领兵强攻，怎料这潞安州城墙之上雷石滚木，箭矢长标，轮番的号召，兵马丧失惨痛，只好撤兵。

兀术点了点头：“放心，你妻女，我必善待。”

听到琼古利微小的声音，兀术快步上前：“琼古利……”

本来，这“腊汁”就是陆登为金兵备下了厚礼。得知金军来犯，陆登便当即开端筹办守城之物，几日前他命人买来的斗缸，匠人在城上砌的灶台，拼接的圆木盖子，都是为这“腊汁”筹办的。要说这“腊汁”倒也实属恶物，它是用人、家禽、牲口的粪便，倒进融入毒药的水一起煮沸，如果浇在人的身上，单是这滚沸的温度便已受不了，再有那浓烈的粪汁一旦打仗皮肤，便会让伤口腐败传染，毒菌立时进入体内，难觉得救。

陆登紧闭城门，任由金军叫阵，拒不出战。

哈铁虎领兵趁着夜色，悄悄进步，直摸到城下，仿佛也没有宋兵发明。他觉得守军夜里多睡去了，故而疏于防备，看来破城就在彻夜。因而命人架好云梯，一齐往城上爬去。谁知俄然城楼上锣声四起，那些爬城的金兵一个个被守军用大网网上城去，金军被网子罩住，有力摆脱抵当，只能任凭守军砍杀，一时候城楼之上血肉横飞，头颅滚落，惨叫声不断于耳，金兵的尸首接连被扔下城头。完颜兀术见哈铁虎攻城受挫，伤亡颇大，只好出兵。

琼古利躲闪不及，身中数箭，跌上马来，被身边亲兵连拉带拽抢回营中。这一仗金兵有被“腊汁”淋死的，有被火伴砸死的，也被弓箭射死的，丧失惨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