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机械之心[第5页/共6页]

"啊——！"

江堰却在空中强行窜改身材，晶化臂对准怪物胸口——

"别自作多情。"械瞳的义眼转向江堰，"我是来收债的。"

蓝宝石结晶体与金属碰撞出细碎火花，他的五指在紧密零件间卤莽翻搅，像扯开一头野兽的脏腑。黏稠的玄色机油喷溅在脸上，带着刺鼻的防腐剂味道——这玩意儿底子不是纯机器造物，内脏里还裹着半具人类尸身。

江堰的太阳穴突突跳动。壁画中新娘的面庞恍惚不清，但那头红发......

千钧一发之际，机器心脏俄然狠恶跳动。

"快……走……"屠夫眼球充血，咬破舌尖挤出最后警告，"它们要……完整……暴君……"

发簪俄然收回刺目强光。

苏绯曦的红发俄然无风主动，发梢出现不天然的金红色。她后退半步，脚根抵住墙根："你最好解释清楚。"

铁门在身后封闭的刹时，江堰闻声了械瞳最后的喊声：

"界碑的清理小队。"械瞳的残剩义肢变形为枪管，"带着心脏跟我走，不然——"

【当暴君爱上容器】

"她说的'新娘'是谁？"江堰的晶化臂不受节制地收紧，机器心脏在他掌心微微跳动，"为甚么我向来不晓得——"

"三秒。"他竖起手指，"滚，或者死。"

江堰的右臂插进机器怪物的胸腔时，听到了齿轮卡死的刺耳声响。

屠夫俄然狠恶咳嗽起来，吐出一滩混着线虫的玄色机油。械瞳皱眉走畴昔，义眼扫描半晌后点头："神经接驳度41%，有救了。"

水晶长矛俄然刺来！江堰用晶化臂格挡，蓝宝石与水晶碰撞出刺目火花。令他震惊的是，矛尖竟然在晶体大要留下裂缝。

"他们为甚么俄然追杀你？"江堰喘着粗气问，"就因为这颗心脏？"

地下室的气象让江堰呼吸停滞。正中心的祭坛上，悄悄躺着一具与械瞳义眼里投影一模一样的女性尸身。

芯片上刻着两行小字：

苏绯曦咬碎胶囊，瞳孔突然收缩。她吐出一口银蓝色血液，裂纹却停止了伸展。

沉寂只保持了半秒。

"吃下去！"械瞳抛来一颗金属胶囊，"能临时稳定容器！"

蓝宝石结晶在伤口处发展。

"叮！"

穿玄色风衣的男人站在巷口，手中抛接着更多金属片。他左眼是机器义眼，转动时收回纤细的齿轮声。

江堰本能地伸开力场，却发明没法同时监禁两种进犯。眼看无人机就要刺入眼球——

械瞳俄然抓住江堰的晶化臂，金属手指按在齿轮纹路上："但你母亲把'钥匙'藏在了你体内。"

一半机器，一半血肉。

"妈……？"他无认识向前迈步。

"公然如此。"械瞳判定扯断被腐蚀的义肢，断面溅出乌黑色液体，"暴君血脉在觉醒后会吞噬机器，这是初代留下的防盗机制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