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4章 平反受阻，怒对家族怯懦[第2页/共4页]

萧云天的犀皮靴碾过青砖缝里新落的香灰，惊得赵家三叔公腕间佛珠"咔嗒"相撞。

当年周氏二十七位女眷的卖身契......"

祠堂四角的青铜烛台俄然齐刷刷燃烧，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出扭曲的虎符暗影。

"朱雀纹的铜炉换成了白虎？"他俄然用银签子挑起供案上的香炉，炉腹本该錾刻朱雀翎羽的位置，现在占有着张牙舞爪的吊睛白额虎——这是当年长姐执掌暗卫时特制的刑讯图腾。

"三爷爷可知，真正的龙纹窑传人尚在人间？"萧云天俄然将沾着灰烬的指尖按在老太爷的龙头杖上，看着翡翠龙睛垂垂染上雳青色，"您猜他见到这柄先帝御赐的鸠杖，会不会想起三十年前的灭门惨案？"

"云天啊。"赵家老太爷颤巍巍举起鎏金烟杆，"周家旧事就像这烟膏，烫手得很。"烟锅里腾起的青雾中，二十年前被烧毁的族谱残页若隐若现，萧云天禀明瞥见"周氏女眷二十七人充入教坊司"的字样被朱砂划去。

"云天少爷莫要逞强。"赵家老太爷俄然狠恶咳嗽起来，混着痰音的喘气像破败的风箱，"你觉得萧家女儿们为何要抢着嫁给豪门士子？

怯懦者乙俄然收回老鼠般的抽气声。

祠堂飞檐上传来瓦片轻响，一抹雳青衣角转眼即逝，氛围中残留着周家特制的沉水香——这味道，他昨夜才在长姐烧毁的嫁妆里闻到过。

雳青衣角翻飞间，有甚么东西坠入供案前的铜盆，烧焦的羊皮卷味道混着沉水香满盈开来。

他抬头看着那盏倾斜的朱雀宫灯，俄然从袖中抖出半幅烧焦的绣品——今晨用"构造鸟制作技艺"修复的残片上，周氏女眷用血绣的证言正在月光下显形。

子时的梆子声穿过三重院落，萧云天在祠堂门槛处立足。

萧云天瞳孔猛地收缩。

这是他们昨夜在周家旧宅密道发明的解毒丹，现在正披发着与祠堂灰烬不异的气味。

怯懦者乙俄然指着灰烬尖叫："周家！

"公子，祠堂那边......"玄衣保护的提示被夜风卷碎。

祠堂外的河灯俄然暗了大半，体系光幕在此时弹出新提示：【检测到关头物品《萧氏女诫》，可兑换"笔迹鉴定术"（耗损300积分）】。

亥时三刻的祠堂浮着陈年线香，九重竹帘后跪着七位族老。

他用心用染着孔雀石的手指去按那图案，体系光幕立即弹出【关头证物已收录】的提示。

"三爷爷怕的不是旧案，是教坊司里那些活下来的眼睛吧？"他俄然轻笑，将染了孔雀石的手指按在白虎铜炉上，"您猜周家人临死前，用血在墙上画了甚么？"

萧云天望着那些本该供奉在祠堂的往生莲灯，俄然明白体系为何要他在现在兑换"构造鸟制作技艺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