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1章 叛徒惩处，人心归聚[第2页/共3页]

孙马帮阿谁络腮胡正把两袋粗盐扛上独轮车，车轱轳上新奇的泥印还沾着都城官道特有的红土。

"客岁大雪封山。"萧云天截住话头，靴尖踢开块冒着热气的火炭，"是谁带着三百匹病马绕道阴山？"他俄然抓起木台上半块硬馍，掰碎了撒进炭堆，"马帮兄弟饿着肚子把最后口粮喂了牲口。"

七十二把马刀此次跺得地动山摇。

马刀出鞘的声声响成一片，几个年青马帮男人的眼睛比刀光还亮。

马帮首级的弯刀俄然出鞘半寸，几个年长的马帮成员按住腰间匕首。

"三个月前，永州驿站。"萧云天靴底碾住叛徒右手，"给私盐估客指路的马夫，后颈也有这么块胎记。"他对劲地听到马帮首级倒吸寒气，那件事折了马帮十二个妙手。

混着血丝的奶酒顺着墙缝往下淌，垂垂汇成个恍惚的狼头图案——这是边关部落和解的典礼。

他瞥见郭启微微点头——这些官银的熔铸陈迹，清楚是三天前才从刑部库房流出来的。

"当家的鬼迷心窍！"妇人额头磕出血印，"这些银子我们半分没动，求萧公子......"

七十二把马刀同时跺地，老马帮们浑浊的眼睛出现凶光。

"马帮端方。"萧云天俄然进步嗓音，剑尖挑起地上染血的帐本，"偷卖货色者断手，勾搭内奸者喂马。"他用心停顿，看着人群里几个刺头把脚往回缩了半寸，"但如果被勒迫......"

郭启的飞刀钉在他们脚前时，萧云天已经扯开妇人衣衿——里衬上绣着刑部小吏才气用的双雀纹。

郭启俄然靠近私语："永昌钱庄昨夜走了批镖车。"他袖口抖出半片枯叶，叶脉上沾着点金粉——这是萧家大女人院里那棵金叶槐独占的特性。

萧云天晓得赌对了——永昌钱庄的梅花印在火里泛出青烟，那是官银裹了铅皮的证据。

萧云天用剑鞘敲了敲囚笼铁栏，正在撞头的李叛徒俄然僵住，额头流下的血在火光里泛着黑紫色——那是郭启在麻袋里喂的慢性毒。

"带上来。"萧云天俄然踹翻囚笼。

萧云天抬手制止第二击，他闻到氛围里飘散的奶腥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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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云天哈腰捡起块银锭，拇指抹开大要黑灰，暴露内侧新奇的刮痕。

阿谁抱着婴儿的妇人正被两个马帮男人架着胳膊，绣着金线的衣角从粗布大氅下暴露来——可不是边关妇人穿得起的料子。

郭启揪着李叛徒后领拖到木台中心时，那叛徒的裤裆已经湿透。

晨光染红幡旗时，萧云天摩挲着鱼形玉佩上的裂缝。

婴孩的哭声里，她抖开个青布包裹，二十几个银锭滚到萧云天靴边，每个底下都烙着永昌钱庄的梅花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