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对沈郢弃如敝履,现在又心心念念甚么呢?
包厢的门翻开。
现在季微安看起来变了,哪晓得呢?
他摁着她脑袋的手掌宠溺地抚摩,低头在她耳边:“嗯,怪我,返来再罚我。”
都是很刺耳的话,但沈郢没辩驳一句。
“持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