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时空来客与鱼摊奇谋[第2页/共3页]

半年的时候转眼即逝。当太钢的钢材市场里，郭雅琴握着厚厚一沓钞票，站在堆积如山的钢管前时，手还在微微颤抖。"老板，这些钢管...能不能便宜点？"她谨慎翼翼地问道。钢材店老板瞥了眼她身后空荡荡的三轮车，嗤笑道："就你？能买多少？"

鬼见愁的工地上灰尘飞扬，斧头与凿子的敲击声混着人们的呼喊，在山间回荡。永革刚把最后一根房梁架好，直起腰捶了捶酸痛的后背。俄然，一道刺目标白光扯破氛围，伴跟着一声闷响，一名身着蓝布褂、梳着麻花辫的女子狼狈地跌落在泥土地上。她身上的的确良衬衫打着整齐的补丁，裤脚还沾着暗红的污渍，眼神中尽是错愕与苍茫。

小奶娃像只矫捷的小兔子，蹦跳着冲到郭雅琴身边，肉乎乎的小手搭上她的手腕，探了探脉搏后，扭头喊道："别怕！只是累晕了！"世人手忙脚乱地将郭雅琴抬进临时搭建的棚屋，刘老鬼端来温热的野菜粥，秀兰用湿布悄悄擦拭着她的额头。

郭雅琴沉默很久，想起兵工厂里那些不堪回顾的旧事，想起本身在这个期间早已无依无靠。她转头看向小奶娃，又想起永革、斑斓雅阁他们，嘴角出现一丝浅笑："归去吧。那边...另有我的家人们。"

在机床厂，郭雅琴对着琳琅满目标车床、铣床犯了难。她那里晓得这些机器的吵嘴？小奶娃却不知从那里取出一本陈旧的机器手册，有模有样地对比着参数。"就这台！"小奶娃指着一台铣床，"功率大，还省油！"老板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小孩，连连点头："这娃娃，比我这个干了几十年的教员傅还懂行！"

"这鱼咋卖？"一名系着碎花围裙的大妈挤到前排，高低打量着这些模样独特的海鱼。郭雅琴被问到手足无措，脸涨得通红，支支吾吾说不出话。小奶娃却像个纯熟的小贩，叉着腰喊道："新奇深海鱼！别的地儿可买不着！五块钱一斤！"

将钢材和设备装到小奶娃的空间里时，郭雅琴累得瘫坐在地上。她望着灰蒙蒙的天空，心中五味杂陈。这时，小奶娃爬到她身边，轻声问道："姐姐，你真的要跟我们归去吗？"

待郭雅琴悠悠转醒，小奶娃正眨着葡萄般的大眼睛盯着她："姐姐也是从当代来的吗？和雅阁大叔他们一样？"获得必定的答复后，小奶娃镇静地拍起手来："明天我带你回家看看！"郭雅琴一愣，眼中闪过一丝等候，又很快暗淡下去："可...我另有家吗？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