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归墟之约[第2页/共3页]

"现在...物归原处..."沈予安将乌黑眼球塞进婴孩口中。孩子顿时停止哭泣，瞳孔变成与沈予安本来左眼完整不异的左券笔墨形状。七面铜镜回声破裂，碎片在空中构成通往古井的门路。

"需求归墟砂。"赵昭的右手插入本身胸膛，从心脏位置抽出一根银针。这是苏晚晴的本命法器，现在针尖却带着青铜锈迹，"沉在古井最底下...初代宿主女儿的..."

赵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，带着奇特的共鸣："不是复发，是余毒。"她的右手指尖闪动着翡翠光芒，在空中划过的轨迹会长久留下《赎罪医典》的残影。自从三种影象融会后，她的存在变得时而真及时而虚幻，偶尔走过麦田却不碰弯一株麦穗。

沈予安抱着婴孩冲向古井。井水已经变成镜面，映照出的不是倒影，而是无数个平行时空中的"本身"。每个时空的他都做出了分歧挑选，但终究都走向同一口古井。当他把婴孩举向井口时，孩子胸口俄然裂开，那颗水晶心脏主动坠入井中。

七面铜镜围成的圈中心，镜面婴孩悬浮在空中。他的皮肤已经完整透明，内脏清楚可见——心脏是水晶材质的，肺叶是左券纸折叠的，而胃部则是面正在成形的照孽镜！更可骇的是那些疱疹里流出的水银液体，它们构成的微型当铺模型正在接收婴孩的血肉发展。

镇民们俄然个人跪倒。他们胸口的铜镜花枯萎处，长出翡翠色的新器官——有的是半水晶化的肋骨，有的是左券笔墨构成的第贰心脏。最年长的私塾先生影子终究规复普通，但他的左手完整透明化了，掌纹是《赎罪医典》的目次。

铜镜花田在第七个朔月夜开端流血。沈予安蹲在田埂边，指尖轻触花瓣上固结的血珠，那滴血立即在他皮肤上匍匐，构成一行微缩的左券笔墨。他的瞳孔——那些游动的左券笔墨俄然收紧，视野穿透血珠，瞥见镇东祠堂的地下室里，七面铜镜正围着个浑身长满镜面疱疹的婴孩。

当夜子时，古井主动填平。原地长出七朵双色花，环绕着一面巴掌大的铜镜。镜中不再有可骇气象，只要红衣小女孩宁静纺织的画面。而阿谁异变的婴孩——现在完整普通了，除了左眼偶尔会闪过左券笔墨的光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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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让开！"沈予安推开人群冲进祠堂。地下室的门缝里正排泄朱砂色的雾，雾气中漂泊着左券笔墨的碎片。他的手刚碰到门板，整扇门就化成了算盘形状的灰烬，暴露内里正在产生的骇人气象：

沈予安和赵昭站在镇外山岗上，望着规复安静的村庄。他的新左眼能瞥见每个镇民体内活动的左券残渣，正在被翡翠器官渐渐净化；赵昭则能闻声古井深处传来的纺织声，那是红衣小女孩在编织新的防护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