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无头货郎[第1页/共3页]

**"第四块在百年戏楼"**

百年戏楼"霓裳苑"比前次更加破败，门楣吊颈挂的水袖衣已经腐臭，暴露内里缠绕的左券文书。沈予安刚踏入门槛，戏台两侧的纸扎乐工就同时转头，用刻画的眼睛"盯"着他。

染坊俄然天旋地转，七匹蓝布如幕布般升起，暴露前面七个染缸。每个缸里都泡着具女尸，皮肤被染成靛蓝色，她们的手腕全数被红绳绑在一起，绳头延长到老妪手中。

"本来如此..."货郎腹语俄然带上哭腔，"你是...阿谁孩子..."

第二世（清朝官员打扮）接词：

沈予安透过门缝窥视，阿谁无头货郎正站在台阶下，货担两端的竹筐里堆满森森白骨。更骇人的是，他脖颈上顶着的青铜钟模型正在渗血，钟摆位置闲逛的半块头骨收回"咯咯"的牙齿碰撞声。

敲钟人将七块遗骨分给火伴...

沈予安太阳穴突突跳动，不属于他的影象主动补全第三句：

摇铃声停在承阴斋门前时，屋檐下的青铜风铃俄然全数静止。

"不敷..."货郎的右手俄然伸长，骨节"咔咔"暴长到三尺不足，青灰色的指尖悬在沈予安面前，"加一滴...左券血..."

"先验货！"

## **第三章 无头货郎**

**"埋于霓裳苑主梁"**

**"买卖需备：阴契血、替人纸、买命钱"**

沈予安袖中的银剪刀俄然飞出，精准刺入货郎右手腕枢纽。伤口没有流血，而是涌出大团左券文书。借着这个空地，他一把抓过左臂骨，骨头动手的刹时，整条右臂的青铜纹路全数减退，规复成人类肌肤。

"戌时三刻——"货郎腹部收回闷雷般的报时声，"骨换骨，命抵命——"

井口汩汩冒着血泡，水面闪现七个字：

沈予安将听阴钱含在舌下，银剪刀藏于袖中，最后用左手蘸取心灯灯油，在右手掌心画了道锁魂符。刚推开门，货郎的货担就"咯啦"倾斜，数十根人骨滚落空中，主动拼成个箭头指向他的胸口。

***

沈予安看向红绳，右眼的青铜视觉看破本质——这些绳索底子不是实体，而是七段被窜改的汗青！剪断意味着完整抹去某个守契人老婆的存在。

骨节相接的顷刻，染坊统统蓝布同时燃烧，火光中闪现出新的影象：

老妪的身材如蜡般熔化，暴露内里由左券文书拼集的真身。第三口染缸的女尸缓缓站起，她的右手知名指俄然自行脱落，飞入沈予安手中。

钟体"咔嚓"裂开，内里掉出张泛黄的当票，昂首写着"万历十五年"，典当物是"右手知名指骨"，当铺印章鲜明是"半夜当铺"的前身！

***

最可骇的画面是她被分尸时的场景——七块遗骨别离被七个守契人老婆吞下，藏在体内带往各地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