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千镜之狱[第3页/共3页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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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周沉默了好久，仿佛在踌躇是否要揭开这个尘封已久的奥妙。终究，他缓缓开口，声音降落而沙哑：“她不是你的祖母。”
千钧一发之际，老周俄然暴喝一声，敏捷抓起一把朱砂，用力撒向影子。影子的手像是被烈火灼烧普通，猛地缩了归去。但是，仅仅过了一秒，全部当铺里的镜子同时收回“咔咔”的碎裂声，无数镜片刹时悬浮在空中。每一片镜片上都映出沈予安的脸，但神采却各不不异：有的满脸泪水，悲戚痛哭；有的嘴角上扬，暴露诡异笑容；另有的满脸是血，脸孔狰狞。最可骇的是，统统的“他”竟同时开口说话，声音层层堆叠在一起，构成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可骇合声：“你觉得撕毁左券就结束了？镜子里的天下……比你想的深很多……”
“晚了。”老周的声音中充满绝望，“它已经碰到你了。”
“甚么意义？”沈予安的声音沙哑得几近不像本身，那声音里充满了震惊、迷惑与不安。
就在这时，老周手中的铜钱串毫无征象地崩断，三枚压胜钱“叮当”作响，滚落空中。此中一枚骨碌碌滚到沈予安脚边，他下认识低头看去，只见铜钱上本来清楚的“承平通宝”四个字，现在已全然发黑，像是被一层不祥的暗影覆盖，透着令人胆怯的诡异气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