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 平衡之毒[第4页/共5页]

待那青铜秤完整暴露水面，沈予安才看清它的模样，不由倒吸一口冷气。秤杆竟是由半截人类脊椎骨打造而成，每个骨节上都密密麻麻地刻着庞大的利钱计算公式，那些笔迹歪歪扭扭，仿佛是用生命誊写而成；秤盘则是用初代掌柜的头盖骨经心打磨，左边盘面闪动着温润的翡翠光芒，右边却像一口源源不竭的泉眼，不竭排泄青铜汁液，披发着冰冷的金属气味。婴儿那没有瞳孔的眼睛，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黑洞，直直地凝睇着沈予安，让人不寒而栗。就在这时，秤盘毫无前兆地倾斜，左边的翡翠光芒蓦地暴涨，如同一轮骄阳，将全部天井照得亮如白天，刺得沈予安不得不眯起眼睛。

“均衡...代价...”婴儿手中的秤俄然发作声音，那音色竟与原始当铺如出一辙，降落而沙哑，仿佛是从光阴的深处传来。左边翡翠秤盘里，清楚地闪现出第七世沈予安的罪证，每一条都触目惊心；右边青铜秤盘则涌动着某种玄色物质，那是被紧缩的时空载物，正以肉眼可见的速率不竭吞噬着秤盘本身，仿佛一个永久没法填满的黑洞。当两盘重量终究持平时，全部阴溪镇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，堕入了绝对的沉寂，连古井的水面都停止了颠簸，时候仿佛在现在凝固。

“失衡...才是...解药...”第七世的声音俄然变得清楚，仿佛穿透了时空的边界。他的身材爆炸成无数翡翠碎片，每片都带着病毒代码射向原始当铺深处。暗影收回前所未有的痛苦震颤，那些青铜秤纷繁崩解，秤盘上盛放的天下标本接连坠落，当铺的统治仿佛开端摇摇欲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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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沈予安堕入绝望时候，七盏灯笼里的苏晚晴残魂俄然融会。她们化作翡翠色的火焰，沿着左券树烧向第七世的核心，那火焰带着无尽的气愤和力量。沈予安感到手中的匕首俄然变轻——它不再是清理东西，而成了某种桥梁，将沈青玥的病毒代码源源不竭运送到第七世体内，一场新的较量正在展开。

“均衡...必须...保持...”婴儿的身材开端熔化，变成一摊披发着檀香味的青铜液体。液体中闪现出初代宿主的影象片段：本来所谓的清理人体系，竟是原始当铺用来断根抵挡因子的免疫机制。每当某个时空的左券体系呈现变异，就会培养对应的清理人停止“消毒”，将统统能够威胁到当铺统治的身分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