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井底匣[第4页/共4页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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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风吹起旗袍下摆，沈予安看到她的双脚底子没有沾地。而在她身后的空中上，七道分歧年代的影子正缓缓站起，每道影子的左手腕都闪动着"沈"字印章的微光
祭坛上的心脏俄然发作出刺目血光。四角的嫁衣女子同时昂首，她们的脸部都是空缺，却在额头位置咧开一张嘴，齐声唱道：
"现在明白为甚么老太太要把你藏起来了？"冯三爷的身影呈现在祭坛另一侧，他的右眼还是嵌在林世杰胸前，左眼却变成了沈碧梧的灰红色，"你底子不是浅显的沈家先人，你是左券本身选中的'守契人'！"
前院传来纸扎童男断断续续的哭声："掌柜的…老太太的牌位…裂了…"
"不！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