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4章 险境逆袭觅真相[第2页/共3页]

寨主俯身拾起她掉落的半截玉笛，拇指抹过裂纹里凝固的血珠："二十年前在漠北，有个蠢货也这么替我挡过毒镖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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寨主挥刀斩断他腰带，五块分歧制式的令牌叮当落地。

麴云凰趁乱拽着牛超脱退到磨盘后，玉笛贴着他耳畔轻颤："得让老狐狸亲身现形。"

"是硫磺粉。"麴云凰将碎成三截的玉笛揣入怀中，耳坠在风中收回细碎嗡鸣，"烦请寨主查查这三日运送鲜藕的板车。"

麴云凰趁机将密信残页甩向半空，染血的虎头印正落在寨主靴尖前。

寨主擦拭着令牌俄然开口："荷花池底的证据......"

张师爷公然从人群中冲出，高举盖着虎头印的密信："这妖女捏造官印！"

牛超脱灵敏地捕获到对方喉结的颤抖。

他托着麴云凰后颈的手掌微微发颤，那缕缠绕指尖的寒气正顺着经脉往心口钻。

"地牢第三间囚室。"他回身时铁甲撞出沉闷声响，"藏着半箱没烧洁净的来往账簿。"牛超脱刚要伸谢，却被他横刀拦住："明日卯时带齐你们找到的证物，过期不候。"

"荷花池底的硫磺粉掺着官窑瓷片。"寨主俄然用刀柄挑开满地狼籍，暴露半块刻着"漕"字的青砖，"张师爷偷运的黑货里，确切夹带过兵部特制的火油罐。"

"灵犀幻音诀第三重......"牛超脱扶住闲逛的磨盘，看着张师爷抓烂面皮在地上翻滚。

牛超脱在门外数到第七声更鼓，终究听到铁链拖地的声响从地牢方向传来。

暮色染红晾晒的辣椒串时，寨主夫人提着食盒推开柴房门。

当寨民抬走嘶吼的张师爷时，麴云凰若无其事地捡起玉笛。

他盯着牛超脱染血的襟口，俄然解下腰间酒囊抛畴昔："烈酒化霜最管用。"

张师爷神采煞白，却俄然指着麴云凰狂笑："这妖女昨夜潜上天窖做手脚！"

他借着清算草药的姿式挡住寨主派来的眼线，指尖在竹节上小扣三下——东南角粮仓有异动。

寨主刀锋抵住麴云凰颈侧时，牛超脱俄然踉跄跪倒。

灵台空荡荡的，连最根本的清心咒都聚不起气劲。

铜锣声撕破拂晓时分。

十七年前漕帮内哄的场景在算珠迸裂声里重现——他最信赖的账房先生，也曾暴露和张师爷一样的奸笑。

张师爷袖中俄然爆开紫烟，离得近的寨民刹时倒地抽搐。

回廊转角处，她扶着青砖墙俄然踉跄。

晨光映出她指尖纤细的颤抖，牛超脱伸手要扶却被拂开。

她放下两碗浮着姜片的羊骨汤，俄然握住麴云凰冰冷的手："阿囡当年被掳走时，穿的也是这类掺着银线的襦裙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