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割到手掌,疼得直咧嘴。但她内心焦急啊,只能咬牙对峙着。也不晓得割了多久,绳索终究有了松动的迹象,她心中涌起一丝但愿。因为绳索松动了,割起来也更便利了,终究把那根破绳索堵截了。她伸展了一下腿脚,低头看看本身的手,满手都是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