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章 桑莲树下结茶瓷 刺桐港头启新航[第1页/共2页]

柳父站在放生池畔，手中的算盘已换成陆观海送的德化白瓷茶则："你母亲说得对，柳家的瓷窑不该只烧逢迎洋人的纹饰。"他望着池面漂泊的无相茶盏，盏中茶汤正将"瓷茶不二"的事理，说给每一个路过的瓷商与茶农。

2、毒龙末劫现逆鳞

"如是，来看。"陆观海指着桑树枝桠，那边挂着七十二只迷你无相茶盏，每只都凝着晨露，映出分歧的将来图景：有的照见阿拉伯贩子用瓷盏盛乳香茶，有的映着荷兰海员在船面上临摹茶画，最奇的是中心那只大盏，竟闪现出泉州与星洲茶都通过茶香瓷路相连的幻影。

"此去西洋，便用这无相茶盏，照见万国本心。"陆观海将最后一只刻有泉州刺桐花的瓷盏递给奥马尔的阿拉伯商队，盏底的窑变纹刚好构成阿拉伯文的"战役"。沈振成的"万邦号"茶船鸣笛起航，船舷抛下的不再是税单，而是印有中阿双语的施茶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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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刺桐港的灯塔亮起时，万邦茶盟的船队已筹办伏贴。柳如是的画舫船头，那尊瓷制茶灵菩萨手中的茶盏俄然喷出七彩茶汤，在海面架起虹桥，桥的另一端，星洲茶都的鱼尾狮正甩尾相迎。

柳如是趁机展开《瓷茶同源图》，图中郑和宝船与万邦茶盟的船队首尾相接，船身缠绕的不是缆绳，而是德化白瓷烧制的茶经竹简。毒龙的恶蛟舰队撞上这道"瓷茶长城"，船底竟主动发展出茶树根须，将船锚紧紧缠在刺桐港的老榕树根上。

6、留香千年待君来

暮色中的开元寺，柳父摸着老桑上新长的瓷质树皮，俄然轻笑："当年你娘总说，茶如墨，瓷如纸，合起来才是六合间的大文章。"他望向藏经阁方向，那边正保藏着柳如是的《海上茶路百图》与无相茶盏的烧制机密，"现在看来，这文章的开篇，该是'茶瓷共生，天下无执'。"

"你觉得烧了仿造茶盏，就能断了我的财路？"毒龙的声音混着瓷片碎裂声，"东印度公司的新炮舰已装上恶蛟鳞甲，能将茶香绞成齑粉！"他指向刺桐港方向，海平线处公然浮起黑云般的舰队，船首雕着的不是海神，而是吞茶的恶蛟。

柳如是站在画舫船面，望着泉州城的灯火渐成星点，俄然想起李白"仰天大笑出门去，我辈岂是蓬蒿人"的诗句。她晓得，这趟随茶香瓷韵起航的路程，才是真正的自在——不是逃离，而是让茶画与瓷艺，在更广漠的六合里，天然发展出属于本身的万千姿势。

4、本心灯照万邦航

开元寺的千大哥桑在暮春绽放墨色茶苞，柳如是握着新制的无相茶盏，盏中倒映的不再是逼婚的红绸，而是父亲亲手为她改建的画舫——船头立着瓷制的茶灵菩萨，船尾堆着德化白瓷与武夷茶砖，清楚是要送她随万邦茶盟的船队出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