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7章 茶马迷踪[第1页/共4页]

话音未落，远处山道传来马蹄声。三匹驮着茶箱的黑马转过弯，马背上的茶商戴着青铜面具，衣袍上绣着扭曲的茶树纹，恰是左慈航血祭术的标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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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外来者，止步。”黑暗中传来衰老的声音，一名身着茶纹长袍的老者拄着茶树拐杖走出，腰间挂着与陆九渊不异的太极茶囊，“你们身上有武夷山的血茶香，是守阵人？”

夜幕来临时，他们终究瞥见火线山谷中闪动着点点茶灯，如同散落的星斗。走近才发明，全部山谷被茶树环抱，茶树的枝干上挂着成串的茶灯，每盏灯上都写着一个名字——都是历代死在茶马古道上的茶商、茶农。

陆九渊点头，取出三十六盏茶灯，灯芯上的母树新芽现在竟泛着金光。当茶族世人扑灭茶灯，将它们挂在千年茶树上时，整棵茶树俄然收回万丈茶光，树干上的裂缝开端愈合，那些刻驰名字的茶盏，也在光芒中垂垂变得清楚。

陆九渊抱拳：“长辈陆九渊，这位是沈青禾，从武夷山而来，为寻破解血祭之法。”他亮出掌心的太极印，与老者茶囊上的印记相照应。

沈青禾甩出茶灯，三十六盏茶灯同时亮起，灯芯上的新芽收回荧光，在密林中构成茶道剑阵。茶傀收回尖啸，茶甲在荧光中片片剥落，暴露内里伸直的血茶虫。陆九渊趁机以茶针钉住虫首，虫身化作青烟，竟在空中留下“茶族”二字。

陆九渊点头，取出腰间茶囊，将陈年大红袍撒向空中，以“揽雀尾”式哄动山风，构成带着茶香的迷雾。茶虫遇雾即蜷曲，寄生者们纷繁倒地，根须从脸上褪去，暴露本来的面庞。

“青禾，把这包茶粉分给大师，”他递过一个绣着太极纹的布袋，内里是用母树新芽异化朱砂磨成的粉末，“每日撒在茶园四角，可保血茶虫不再滋长。”回身时，却瞥见沈青禾正盯着本身的鬓角，那边的白发比昨夜又多了几根。

老者点头，从怀中取出半卷羊皮纸，恰是陆羽《茶经》真解的残页：“祖师爷曾说，血祭术虽邪，但民气聚处，茶香自生。当年他将总阵眼设在千年茶树，恰是因为这茶树吸六合灵气，纳万人祈愿，能将邪力转化为护茶之力。”

山风掠过千年茶树，带来的不再是铁锈味，而是清爽的兰花香。陆九渊俄然取出随身照顾的小茶罐，内里是沈青禾为他筹办的九曲红梅：“喝杯茶吧，青禾。这一起，我们有的是硬仗要打，但起码现在——”他望着她眼中倒映的茶灯，“我们另有相互，另有茶香。”

老者老泪纵横：“祖师爷的预言成真了...当茶剑合璧，当民气聚齐，千年茶树便会重生。”他俄然看向两人，“但血月循环未止，左慈航的本体虽伤，仍藏在茶马古道深处的血祭地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