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7章 茶马迷踪[第3页/共4页]

老者老泪纵横：“祖师爷的预言成真了...当茶剑合璧，当民气聚齐，千年茶树便会重生。”他俄然看向两人，“但血月循环未止，左慈航的本体虽伤，仍藏在茶马古道深处的血祭地——”

话音未落，远处山道传来马蹄声。三匹驮着茶箱的黑马转过弯，马背上的茶商戴着青铜面具，衣袍上绣着扭曲的茶树纹，恰是左慈航血祭术的标记。

“外来者，止步。”黑暗中传来衰老的声音，一名身着茶纹长袍的老者拄着茶树拐杖走出，腰间挂着与陆九渊不异的太极茶囊，“你们身上有武夷山的血茶香，是守阵人？”

陆九渊点头，取出三十六盏茶灯，灯芯上的母树新芽现在竟泛着金光。当茶族世人扑灭茶灯，将它们挂在千年茶树上时，整棵茶树俄然收回万丈茶光，树干上的裂缝开端愈合，那些刻驰名字的茶盏，也在光芒中垂垂变得清楚。

“是茶族的山歌。”陆九渊辨认出歌词中的古茶语，“传说茶马古道深处住着陈腐的茶族，他们世代保护着千年茶树，每片茶叶都能识人善恶。”

老者眼中闪过惊奇：“公然是陆羽祖师的传人...跟我来。”他回身走向山谷深处，茶树主动分开，暴露一条由茶砖砌成的巷子，绝顶是一株需五人合抱的千年茶树，树干上刻满了太极与茶道的纹路，恰是陆羽祖师当年布下的总阵眼。

“青禾，你看！”陆九渊指着茶树顶端，那边竟长出了新的枝桠，枝桠上的茶叶呈太极形状，边沿泛着茶道剑痕，恰是他们茶剑合璧的意味。

陆九渊正在石磨前碾碎陈年茶饼，闻声这话，俄然想起茶心殿穹顶的太极图——本来祖师爷早就明白，真正的阵眼向来不是石台上的刻痕，而是千万茶农对地盘的畏敬。他昂首望向母树大红袍的方向，岩壁崩塌处暴露的石阶上，不知何时长起了新的茶树，叶片呈半透明状，在晨光中泛着微光。

“青禾，把这包茶粉分给大师，”他递过一个绣着太极纹的布袋，内里是用母树新芽异化朱砂磨成的粉末，“每日撒在茶园四角，可保血茶虫不再滋长。”回身时，却瞥见沈青禾正盯着本身的鬓角，那边的白发比昨夜又多了几根。

陆九渊俄然瞥见，千年茶树的根部，埋着无数茶盏，每个茶盏里都盛着风干的茶叶，恰是历代守阵人留下的精血：“以是，我们需求用母树的新芽，连络茶农的心愿，重新加固总阵眼？”

沈青禾甩出茶灯，三十六盏茶灯同时亮起，灯芯上的新芽收回荧光，在密林中构成茶道剑阵。茶傀收回尖啸，茶甲在荧光中片片剥落，暴露内里伸直的血茶虫。陆九渊趁机以茶针钉住虫首，虫身化作青烟，竟在空中留下“茶族”二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