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4章 青海盐湖篇（中）[第2页/共4页]

“本来如此……”沈青禾的玉佩俄然与茶晶共振，她瞥见无数条时候线在晶体中交叉，茶马古道的花三娘、尝试室的苏妄言、暗室里的林砚，统统的双生魂故事都在茶晶里构成闭环，“血月循环不是天然征象，是军方用核爆和基因编辑制造的长生尝试！”

沈青禾的胎记俄然剧痛，她发明陆九渊的瞳孔已完整变成茶晶色，指尖长出的嫩芽正在勾住她的衣带。操纵台的卡槽收回蜂鸣，苏妄言的藤蔓缠上她脚踝，逼她靠近陆九渊：“瞥见培养皿里的交合录相了吗？只要体液融会才气激活茶晶里的辐射抗性基因——这是你母亲用命换来的保存暗码！”

“第37次循环尝试体。”苏妄言的声音重新顶的扬声器传来，带着电流杂音，“1964年核爆后，军方截取了茶马古道的‘双生魂基因链’，在每个胚胎心脏位置植入茶晶碎片——看12号培养皿，那是1972年的‘完美品’，可惜交应时男方血管俄然茶树化，把女方绞成了肉酱。”她咯咯笑着，监控屏上闪过泛黄的录相：年青男女在辐射舱内交缠，皮肤下暴起的绿色根系刺破表皮，在金属墙上画出蝶形纹路。

青海盐湖篇（中）

陆九霄的身影俄然呈现在节制室门口，他的身材已化作半透明的茶树虚影，茶刀抵住苏妄言的咽喉：“把中枢钥匙交出来，不然下一个被制成培养皿标本的，就是你身后的老烟杆。”他看向陆九渊，裂开的嘴角暴露茶晶碎片，“别忘了，我们的血里都流着母茶树的基因，交应时的快感，实在是它在吞噬我们的精魄——”

陆九渊俄然抓住沈青禾的手腕，将她按在操纵台边沿。卤水蒸汽熏得人睁不开眼，他胸前的胎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率伸展，茶晶碎片在皮肤下勾画出茶树根系，指尖划过她腰际时，竟有藐小的嫩芽从指缝钻出：“别信苏妄言的大话，中枢节制室的地板——”他踢开生锈的铁盖，暴露底下深不见底的竖井，井壁嵌着三百具石棺，每具都刻着与他们不异的双生蝶纹，“这才是军方真正的循环监狱。”

湖心岛的盐丘裂开时，沈青禾终究瞥见血月中枢的全貌：庞大的头骨悬浮在卤水中心，眼窝里燃烧着两簇血月，鼻腔里卡着半张纸条，上面是父亲的笔迹：“小砚，用沈女人的血唤醒茶晶，青海的雪会记得统统循环——包含你母亲当年没说完的，双生魂的第三种结局。

“去你娘的睡觉！”老烟杆的吼怒从对讲机炸开，伴随而来的是麋集的枪响，“湖里的沉尸长茶树了！它们的茶晶在吸老子的枪弹！”沈青禾从监控屏瞥见，岗楼外的盐湖大要正凸起无数绿色枝桠，陆九霄站在湖心小岛上，斗笠已摘，暴露满头茶树枝干编成的发辫，每片叶子都映着血月倒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