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头七回魂夜[第2页/共3页]

柳氏张大嘴巴，一副见鬼的模样，身材止不住的颤抖。

只是身边的人都不如何信赖，不敢上前。

哐啷——

打更的更夫敲了几下竹梆子，接着是一声响锣，已经是半夜时分

“姨娘，你好狠的心，”司马亦蘅持续装神弄鬼，伸手掐住她的脖子。

中间的夫人衣衫不整，面上的潮红还未撤退。

她缓缓地推开大门，暖色的烛光倾洒而出，照亮了黑夜的一角，也照亮了阿蘅的面庞，一张脸娟秀绝俗，只是过于惨白，没半点赤色，两片薄薄的嘴唇，也是赤色极淡，双目浑浊，笑容中微透着一丝古怪。

她瞟了一眼棺中的焦尸，被烧得脸孔全非，心想：“该是感谢你的部下包涵，没把我的尸身烧成灰，还是应当嘲笑你的笨拙。不管你出于甚么启事留我一具全尸，现在我返来了就是你们的报应。”

阿蘅幽幽地声音传到柳姨娘和司马亦婉的耳中，如催命的鬼符，她们双双跌坐在地，盗汗刹时浸湿了背后。

终究有一日柳氏把阿蘅骗至庄子里喂了毒药，部下的人把她丢进乱葬岗，一把火烧了亦庄......

灵堂挂着红色的幔帐，在风中飘零，似那招魂的经幡，呼喊着逝去的人。

柳氏背脊一僵，差点吓破胆，昏死畴昔。

司马亦婉紧紧地扯住衣袖，从方才的惶恐失措中规复了明智，掐了一把柳氏的人中。

满院的下人穿带孝服，或打扫，或洗濯物件，或添香，或给灯添油.......

“拯救，诈尸了”

满院子的丫环，婆子，主子吓得四散逃窜。

她的绝望，惊骇，肉痛在现在化作一腔欣喜，将mm搂紧在怀里说道：“阿蘅，你还活着，你还活着。”

她才讪讪从桌底钻出来。

阿瑶起家，走到mm身前，眼中嵌着的泪花滴下来，嘴角抽动，颤抖的双手抬起，悄悄地握住mm的手，冰冷却还是有一丝温度。

破裂的影象再次顶破脑袋，阿蘅扶着额头，那些痛苦的影象几近让她喘不上气。

.......

夜色正浓，清冷的石板路街道上晃着一个肥胖的身影，颤颤巍巍，东倒西歪，像一条扭曲的孤鬼飘零在空中。

花盆的碎片，泥土四散开来，一株醉红素的尸身躺在地上，它扯破开的花瓣红得滴血，如同在一张绝世容颜上划上了一刀。

幔帐中模糊瞧见一个清秀绝俗，端倪如画，容颜与本身又几分类似的女子身穿麻衣，带着红色头巾，哭红的双眼还是含着泪，跪在灵前去火盆中烧着纸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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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.......你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