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九重天界初叩关[第2页/共2页]

青龙的哀嚎震塌因果殿，藏在殿中的往生簿纷繁扬扬。我抓过一页，上面记录着月璃的九世循环——每一世她都因我而死，又因我复活。

弑神枪收回鸾鸟哀鸣，我望着桃枝上缠绕的因果线——那上面系着的，竟是我当年在洛水畔赠送月璃的逆鳞！

龙血溅上因果殿的往生镜，镜中映出骇人画面：第十七重天的往生池里，月璃的仙骨正被炼化成新的天柱。她的三魂七魄锁在桃枝中，每根桃枝都连着我的妖丹头绪。

青莲根须蓦地刺入他腹腔，吞噬那些被净化的脏器。我趁机拧转枪身，巫火顺着妖蛇逆烧而上："用我的血肉当傀儡？你们也配！"

"九重天是活的。"她指尖抚过琴身裂缝，那边排泄星砂般的血珠，"每层天域都在吞噬基层，就像..."

**"破天九重易，斩情一念难。"**

轩辕剑俄然从龙躯飞出，剑身刻满镇妖符。我徒手抓住剑锋，任其分裂掌心："可惜本座最善于的，就是逆天改命！"

银甲神将倒悬在破裂的南天门前，手中方天画戟滴落金血。我认得那张脸——三百年前被我咬断喉咙的玄阳子，现在他的眉心却嵌着天魔竖瞳。

"调虎离山？"我捏碎手中牌匾，浑沌青莲的根系扎进天界地脉，"那就拆了这虎穴！"

"小孩子才做挑选。"

"用我的逆鳞养出的情蛊，滋味如何？"我拔出弑神枪，枪尖挑着半颗天魔核心，"从你盗取我妖骨那日，就该想到本日！"

第三重天域俄然倒置，统统宫殿化作利齿。我坠入贪吃巨口般的空间，胃壁爬动着天兵残骸。浑沌青莲在此处非常活泼，根系竟在吞噬空间法例。

"烛明！看这里！"

熟谙的呼喊让我浑身一震。贪吃胃壁闪现白矖的虚影，她心口的弑神枪尖滴着金血："快走！九重天是..."

弑神枪洞穿第二重天障时，我闻声了龙吟。镇守此界的青龙神将占有在因果殿顶，他的龙角系着白矖的银鳞，逆鳞处却插着半截轩辕剑。

琴弦俄然崩断，月璃呕出带着桃瓣的血："第三十三重天...有你的..."

虚影俄然扭曲，化作玄霄的本体。他手中握着的恰是月璃的仙骨桃枝，枝头绽放的花苞里，伸直着月璃的转世灵童。

玄阳子的戟锋俄然硬化，化作九头妖蛇缠住枪杆。那些蛇首喷出的毒液竟与我的妖血同源，浑沌青莲的根系镇静地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