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药铺的断指膏[第1页/共2页]

"刘掌柜在吗？"男人声音沙哑，"我要换三副断指膏。"

当天夜里，老周叔值夜班。他闻声药材库里传来"咔嚓"声，像是有人在嚼骨头。循声找去，发明刘掌柜正趴在地上啃食断指，中间摆着个带血的药臼。

刘掌柜缓缓转过甚，嘴角沾着肉末："断指膏要活人肉做引子，你来得恰好。"

老周叔回身想跑，却被刘掌柜拽住了衣角。他瞥见刘掌柜的断指处伸出肉芽，正在接收药柜里的朱砂。

我从县药材公司退休的老周叔那儿，听到了一个产生在1983年暮秋的可骇故事。老周叔当年在镇中药铺当伴计，这段经历让他而后三十年都不敢闻当归的气味。

男人咧嘴一笑，从怀里取出个布包。老周叔吓得差点打翻药柜——内里是根新奇的断指，伤口还在往外渗血。

"你......你在吃甚么？"老周叔颤抖着问。

这个故事吓得我连夜把药罐扔进了河里。但每当闻到当归的气味，总会想起老周叔说的最后一句话："有些药膏，熬的不是药材，是活人对痛苦的惊骇......

"还我们手指......"手指们齐声哭嚎。

老周叔从抽屉里拿出个青瓷罐，罐口缠着带血的纱布："这是当年从火场捡的。你看，药膏会本身发展。"

我接过药罐，俄然闻声药材库传来"咔嚓"声。老周叔的神采大变："快走！子时三刻到了......"

第二天，中药铺被查封了。人们在地下室发明七具尸身，每具的手指都被砍断。而老周叔，在药柜灰烬里找到半块带血的药膏。

"厥后呢？"我诘问。

"拯救！"老周叔大喊。

刘掌柜从柜台后探出头，老周叔瞥见他的左手少了三根手指。"老端方，"刘掌柜阴着脸，"用活人的手指换药。"

"这些手指都是祭品，"刘掌柜的声音变得瓮声瓮气，"现在该轮到你了。"

"快烧了药柜！"老周叔闻声头顶传来沙哑的声音。

俄然，统统药柜的抽屉同时翻开。老周叔瞥见无数惨白的手指从药材里钻出来，每根都缠着带血的纱布。

他昂首瞥见房梁上挂着具风干的尸身，尸身的手指被齐根斩断。尸身的嘴巴一张一合："刘掌柜用我们的手指炼药，必须用火净化。"

老周叔抄起药碾子砸向刘掌柜。药碾子在打仗的刹时熔化，变成暗红色的液体。刘掌柜的身材轰然炸裂，无数断指在空中乱飞。

刘掌柜俄然收回刺耳的尖笑，身材开端收缩。老周叔瞥见他的皮肤下鼓起无数小包，像是有活物在爬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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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那年初药材紧缺啊，"老周叔摩挲着退色的药碾子，"镇中药铺的刘掌柜有个秘方，专治跌打毁伤的断指膏。谁能想到，那药膏里掺着死人的手指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