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交换台的亡魂接线员[第1页/共2页]

老周叔这才想起，邮电局地下室曾是日军的临时停尸房。他瞥见老张头的耳朵里爬出玄色线虫，每只线虫都缠着电话号码。

故事要从1989年霜降那天提及。老周叔值夜班时，总机俄然响起短促的铃声。他插上60号插孔，听筒里传来沙沙电流声，接着是个女人的哭声："救救我......我被锁在电话线路里了...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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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那年初通信靠摇把子电话，"老周叔摩挲着泛黄的接线员徽章，"县邮电局的总机室有六十个插孔，每晚都有打不通的怪电话。谁能想到，这些电话底子不是活人拨的。"

"把我们放出去......"黑雾齐声说道。

这个故事吓得我连夜把电话线扔进了河里。但每当雨夜颠末邮电局，总会想起老周叔说的最后一句话："千万别在半夜接听没有号码的电话——因为那是死人通过电话线来找替死鬼。

老周叔在灰烬中找到本烧剩的日军通信记录，最后一页写着："1945年10月15日，活埋电话兵七名于地下室。"

"帮帮我们......"女人的声音从手上传来。

"他们的幽灵被困在线路里了。"老周叔颤抖着说。

第二天，邮电局被查封了。人们在地下室发明七具白骨，每具胸骨上都刻着电话号码。而老周叔，在值班日记上写下最后一行字后古怪失落。

"他们在找替死鬼......"老张头的声音变成了女人的尖叫。

我从县邮电局退休的老周叔那儿，听到了一个产生在1989年暮秋的可骇故事。老周叔当年是电话互换台的接线员，这段经历让他而后三十年都不敢在半夜接听电话。

我接过电话线，俄然闻声总机响起短促的铃声。老周叔的神采大变："快走！子时三刻到了......"

老周叔把日军记录放进燃烧炉，火焰中他瞥见七个幽灵闪现，每个都抱着台老式电话机。总机的红灯顺次燃烧，地下室传来锁链断裂的声响。

就在这时，维修员老张头冲进总机室。他的神采惨白，手里攥着本带血的值班日记："快！堵截电源！这些电话是从停尸房打来的！"

当天夜里，老周叔带着火油灯再次进入总机室。他瞥见60号插孔里伸出只惨白的手，手腕上戴着日军通信兵的袖标。

"同道，您拨错号了。"老周叔正要挂断，却闻声女人的声音俄然变近："你看得见我吗？"

老周叔从抽屉里拿出截带血的电话线，血渍处还残留着暗红："这是当年从火场捡的。你看，线会跟着温度窜改渗血。"

"这是如何回事？"老周叔颤抖着问。

老周叔抄起消防斧劈向总机，火花四溅中，他瞥见无数黑雾从线路里钻出来，每张脸上都带着堵塞的紫斑。老张头的身材开端收缩，皮肤下鼓起无数电话机形状的硬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