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时晚四下茫然地看着广宽的草原,晓得本身现在底子没法逃。
瞎子呵呵一笑:“淮山春晚,问谁识、芳心高洁。消几番、花落花开,老了玉关豪杰。现在乱世,可悲可叹。”
她朝瞎子颔了点头:“后会有期。”
行了二三十里路,眼看天都黑了,姜时晚的心垂垂有些不安起来。
“淮山春晚,问谁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