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7章 自己度过的第1个新年。[第1页/共3页]

“抱怨大会结束了？”林周走过来，递给他一支烟。

宴会停止到一半，几个妇女搬来了一盆面团和一盆馅料。馅是用野菜和少量肉末拌的，但在物质匮乏的现在，这已经是豪侈品了。

这是核战后的第二十三个夏季，哈尔滨的街道上积着厚厚的雪，被幸存者们踩出一条条蜿蜒的巷子。破败的楼房上挂着红色的灯笼，有些已经退色，有些被风吹得摇摆，但在这片暗淡的废墟中，那一点点红色显得格外刺目。

“收了。”郑安宙吐出一口烟，“能兵戈的编入军队，剩下的送去种地。现在缺人，特别是无能活的人。”

“你疯了？这会引来变异生物的！”有人惊骇地喊道。

“包饺子了！”有人喊道。

鞭炮声在沉寂的废墟中格外刺耳，但出乎料想的是，没有变异生物来袭。相反，远处的黑暗中连续亮起了其他幸存者聚居点的灯火，仿佛在回应这里的庆贺。

在这个被核战役摧毁的天下里，他们活过了又一个夏季。而明天，他们将再次拿起兵器，为保存而战。

林周点点头，没再多说甚么。两人并肩走向广场中心的临时宴会区，那边已经堆积了很多人。周勇正蹲在一只烤架前，翻动着一只体型堪比大型犬的老鼠，油脂滴在炭火上，收回“滋滋”的声响。

郑安宙望着垂垂泛白的天空，轻声道：“又是一年了。”

周勇正啃着一只老鼠腿，闻言差点噎住：“大过年的，你说这个干吗？”

人们纷繁围过来，有模有样地学着擀皮、包馅。郑安宙也洗了手，坐在长桌前笨拙地捏着饺子皮。

“在想你刚才说的话。”郑安宙接过酒杯，“人类确切很糟糕，但偶然候……也不错。”

一个小女孩怯生生地走过来：“叔叔，能教我吗？”

郑安宙的吉普车碾过积雪，停在中心广场前。他刚跳下车，就瞥见林周裹着军大衣，站在广场的记念碑劣等他。

一个老兵喝多了，开端絮干脆叨地讲核战那天的景象：“那天我正在值班，俄然警报响了……然后就是刺目标白光……等我醒来时，全部都会都……”

两人举杯，一饮而尽。

林周笑了：“这就是为甚么我还在干这份事情。固然这逼养的事情我是一点都不想干。各种军政大事都要我措置，”

周勇满不在乎：“怕甚么？有司令在这儿，来多少杀多少！”

郑安宙走畴昔，用军靴尖踢了踢那只老鼠的后腿：“你从哪儿搞来的？变异程度这么轻的现在可未几见了。”

郑安宙站在篝火旁，望着那些星星点点的亮光，俄然感觉，或许人类另有但愿。

林周坐在郑安宙和周勇中间，给本身倒了杯用玉米酿的劣酒。他举起杯子，俄然说道：“你们晓得吗？人类自古以来就喜好搏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