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1章 红尘十万丈，唯我道不眠！[第2页/共3页]

“或许跟你参悟存亡之道有关！天下统统都逃脱不了存亡之力。你是如安在恶土中保存的，那边面的环境卑劣，生灵更是诡异、血腥、残暴，你是如何遁藏的！说来听听！”老者接着说道。

"妙极！"老者俄然击节，石台回声炸裂成十万八千枚玉屑。那些玉屑并未坠落，反而在空中构成天赋八卦阵图，"以恶噬善，以欲炼道，这门路比通天教主的截天术还要酷烈三分。"

“九棺镇循环，一梦葬诸天。尘凡十万丈，唯我道不眠！”

石桌上的星罗棋盘俄然炸裂。三百六十一枚棋子升空化作周天星斗，却在林凡抬眸间纷繁崩解。黑子碎末凝成《葬世经》符文，白子则重组为九宫弑帝阵——这恰是老者曾与东华帝君对弈十万年都未参透的死局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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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乾上坤下，泰卦转否..."他凝睇着顺时针扭转的茶叶，茶汤俄然沸腾，在水雾中凝成三行血字：

"自李耳骑青牛过此关，再无人能抽尽函谷道藏。"老者说话时，左手指节在石台上叩击，每次叩击都让实际天下产生重影——茶社里端茶的小二俄然变成三头六臂，檐角风铃响彻九声便碎成金粉。

老者俄然对着虚空招手，十里外一商务会馆里，办事员正端着的雨前龙井俄然少了大半。青瓷茶碗飞入他手中时，茶汤大要浮着的嫩芽竟主动摆列成卦象。

林凡走后，老者放下筷子，神情凝重，一会后又有些豁达。

他眼眶中腾起两团苍火，火光里映出林凡的宿世剪影：某个科技文明的尝试室里，白大褂青年正在调试的量子计算机俄然爆炸，幽蓝火焰中闪现的竟是与幽冥界不异的旋涡；再往前追溯，洪荒期间的血海边，某个披发修羽士将半截弑神枪投入循环井，枪刻薄着的逆卍字符与林凡手中青铜罗盘如出一辙。

“前辈修为高深！长辈不知何时才气达到，又如何敢与前辈比拟呢！这段光阴真的太感激前辈，我媳妇特地做了几个小菜，想请前辈咀嚼，又不想劳烦前辈，以是让林凡特地给前辈送过来了！”林凡说道。

"因果闭环..."老者踉跄后退，撞碎了蕴养千年的悟道茶树。他终究看破这场局：林凡的存在不但在时候长河中窜改现在，更将将来的果化作因！那些缠绕他的往生蝶，翅膀每扇动一次，就有某个时空的仙佛应劫陨落。

“长辈能活着返来，都是靠着狗屎运的！”林凡回应道，并没有细说本身的手腕。

老者抬起右手，掌纹中竟流淌着一条微型银河。当他将手掌覆在林凡留下的渊洞上方时，银河中某颗紫色星斗俄然收缩，投射出的光影重现了青年冲破时的场景：浑沌之气凝成的蟒蛇正在吞噬老子虚影，每吞一寸，蛇鳞就多出一道《品德经》篆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