［第99章 老鸦峰］[第1页/共4页]

5、峰石为铭：千秋万代的瞻仰

“墨羽大人又去天庭了！”孩童们追着云端的黑影奔驰，老猎户们则在山神庙前焚香——这神鸦从不沾人间炊火，却总在百姓危难时现身。曾有一年大旱，墨羽衔来东海龙珠，在灵山顶空回旋三日，哄动甘霖；又有山贼劫夺村庄，它爬升而下，双爪如铁钩扯破贼首衣衿，惊得群寇捧首鼠窜。山民们都说，墨羽是灵山的保护者，是连着天庭的“活桥梁”。

更危急的是，瘟疫开端向山上伸展。修行百年的鹿仙抱病后外相脱落，倒在溪涧里；守山的石灵也呈现裂缝，岩缝中排泄黑褐色污水。墨羽振翅飞向天庭，却在半空中被一股腐臭的浊气逼退——山魈的妖气，竟凝成了毒雾樊篱。

墨羽的传说，要从浑沌初开时提及。盘古开天后，六合间灵气凝集成玄鸟，墨羽便是第一只通了灵智的神鸦。它生得双翅丈余，羽毛如淬了星芒的乌金，最奇的是一双虎魄色瞳孔，能看破云雾障眼法，更能口吐人言，声如击磬。上古期间，天庭与人间尚无中转通道，墨羽便成了相同两界的信使，常衔着玉帝的金批玉旨掠过灵山，爪下银铃叮当，山民们闻声铃声便知吉祥将至。

4、天威来临：金光照亮人间劫

“墨羽大人！”有人跪地叩首，更多人却只是昂首浅笑，眼中没有惊骇，只要感激。墨羽俄然明白，百姓立的不是高高在上的神，而是与他们共磨难的火伴。它收敛翅膀，任由山民们抚摩它的羽毛，感受那些在战役中留下的伤痕——这些伤痕，今后成了老鸦峰岩纹的一部分。

2、疫病如焚：山脚下的哀歌

1、玄羽神使：灵山的云端信使

“桃溪镇三百零七户，老幼妇孺共一千二百一十四人。”墨羽伏在玉案上，每说一个字都咳出黑血，“山魈用蚩尤的浊气净化水源，浅显丹药难救，需得真人的‘清露化瘟丹’，再以天庭神火净化河道……”话未说完便栽倒在地，翅膀还保持着递交童衣的姿式。

现在，当暮色染透峰尖，常有白叟带着孙辈坐在石像下，讲起墨羽衔火焚瘟的故事。山风掠过石像的翅尖，会收回“呜呜”的声响，像极了神鸦的低鸣。有旅客翻开手机录相，竟在画面里看到恍惚的黑影掠过石像头顶——那是墨羽的精魂，仍在保护着这片地盘。

千年后，老鸦峰成了灵山最险要的景点。登峰的石阶嵌在绝壁上，每一级都刻着小鸦的浮雕，旅客们摸着冰冷的石壁，仿佛能触到墨羽振翅时的气流。峰顶的神鸦像早已被光阴磨去棱角，却仍然举头向天，翅膀下的岩凹里积着雨水，清冽甜美，山民说这是墨羽的“护民露”。

“仙医已从蓬莱解缆，却被山魈困在黑风峡。”地盘公拄着拐杖颤巍巍现身，“那孽障本是蚩尤麾下的妖魅，专吸生灵精魄，现在趁六合灵气混乱，占了老龙洞为王……”墨羽听得爪尖堕入树皮，树皮被骗即排泄红丝，像极了百姓身上的斑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