［第99章 老鸦峰］[第3页/共4页]

5、峰石为铭：千秋万代的瞻仰

“是瘟神降灾了！”巫师敲响羊皮鼓，在村口挂满桃符，却挡不住疫病伸展。不到半月，本来热烈的阛阓空无一人，家家流派紧闭，只闻声断断续续的嗟叹从破窗里漏出。村西头的张婆婆抱着短命的孙女坐在门槛上，泪水滴在青石板上，凝成暗红的血痂。墨羽栖在村口老槐树上，目睹这统统，金眸里出现泪光——它记得百年前曾带蟠桃分给孩童，现在那些蹦跳的身影却躺在草席上抽搐。

更危急的是，瘟疫开端向山上伸展。修行百年的鹿仙抱病后外相脱落，倒在溪涧里；守山的石灵也呈现裂缝，岩缝中排泄黑褐色污水。墨羽振翅飞向天庭，却在半空中被一股腐臭的浊气逼退——山魈的妖气，竟凝成了毒雾樊篱。

1、玄羽神使：灵山的云端信使

黑风峡是真正的鬼门关。山魈的巢穴藏在万丈峭壁后，洞口悬着百具骷髅，每具骷髅的眼窝里都燃着绿火。墨羽刚靠近，便有腥风卷着毒镖袭来，它侧身避开，右翼却被划开一道口儿，黑血滴在岩石上，竟将石头蚀出焦痕。“本来是玉帝的喽啰！”山魈现身时，青紫色身躯足有两丈高，指甲长如弯刀，“你觉得能搬来救兵？我早在仙医的药囊里下了蚀骨粉！”

“桃溪镇三百零七户，老幼妇孺共一千二百一十四人。”墨羽伏在玉案上，每说一个字都咳出黑血，“山魈用蚩尤的浊气净化水源，浅显丹药难救，需得真人的‘清露化瘟丹’，再以天庭神火净化河道……”话未说完便栽倒在地，翅膀还保持着递交童衣的姿式。

3、万里求援：双翅划过的血路

石像完工之日，墨羽衔来玉帝御赐的“忠勇”金匾，悬于峰前。当第一缕阳光照在神鸦的金眸上，整座山岳都出现虹光，山脚下的桃溪镇传来此起彼伏的鸡鸣，仿佛在回应这超越人神的商定。

“墨羽大人！”有人跪地叩首，更多人却只是昂首浅笑，眼中没有惊骇，只要感激。墨羽俄然明白，百姓立的不是高高在上的神，而是与他们共磨难的火伴。它收敛翅膀，任由山民们抚摩它的羽毛，感受那些在战役中留下的伤痕——这些伤痕，今后成了老鸦峰岩纹的一部分。

第二日拂晓，墨羽衔着染血的童衣飞向天庭。它晓得平常途径已被毒雾封闭，只能穿越极北冰原，那边有盘古开天时留下的“通天神隙”。飞过雁门关时，暴雪劈脸盖脸砸来，墨羽的羽毛上结满冰棱，每扇动一次翅膀都扯得生疼。路过北海，千年玄龟浮出水面：“神鸦何必涉险？天庭自有法度……”“法度？”墨羽的声音里带着血锈味，“等法度来临，桃溪镇的百姓早成了枯骨！”

“仙医已从蓬莱解缆，却被山魈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