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 恐吓[第1页/共3页]
冷心冷情的夏温娄当然不会顾及他的情感,而是让夏樟立即给夏松写信。夏樟现在就是像个提线木偶普通,让干甚么干甚么。
从某种角度来讲,夏温娄是要感激夏樟的。既然含蓄的话他听不明白,还是直接了当的讲吧!
“三叔现在可还没结婚呢!到时候我爹喜新厌旧、靠着媳妇往上爬的名声传出去,你还能得甚么好婚事?”
前面的话越说声音越小,要不是夏温娄离得近,都一定听获得。不过就算听到了,他也不觉得意。只要能把事办成了,听他发两句牢骚有甚么大不了的。
铺纸、磨墨、下笔。夏樟如傀儡般唯命是从的记录着夏温娄涛涛不断的口述,他脑中一片空缺,全凭一旁夏温娄的言语牵动笔墨。
不过话又说返来,夏松和夏老太爷对夏樟的认知恐怕也是如此。他们感觉夏樟人蠢好拿捏,让干甚么干甚么,却没想到他竟然私藏函件,把夏松营建的大好局面刹时逆转。
但夏老爷子和他的好处是背道而驰的,以是夏温娄不筹算亲身出面。他将目光又定格在夏樟身上。
夏温娄对劲的点点头,随后叮咛白果和秦京墨给他松绑。消弭束缚的夏樟并没有任何欣喜的神采,而是蔫头耷脑的杵在那儿暗自神伤。
夏樟被问得哑口无言。夏温娄则接着补刀。
“甚么梅花印章?”
夏樟有气有力道:“你单拿着这封信不成,信上得有梅花印章你爹才会信赖。”
夏温娄无语望彼苍,他想不明白,不管是夏松还是传说中的夏柏,都是极其聪明之人,三人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,如何到了夏樟这儿,智商就断崖式下跌了呢?
从原主夏谦的影象和卢策安报告夏柏的事情中能够窥见,夏老太爷和夏松属于一类人,有风险的事从不本身出面,只会躲在幕后操控,搅动风雨。这类极度利己主义者只要好处才气打动他。
“等我爹今后走上宦途,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这个拿不脱手的弟弟分炊分出去。等你闯了祸,也别想他再给你清算烂摊子。就算你与他来往的那些函件放在你手里,你也不能拿他如何样。他是出运营策的,你是履行的,事情捅出去,你们两个谁的罪名都不小。你和他鱼死网破,终究也只会落个一起下大狱的了局。”
夏温娄哂笑出声:“还真是异想天开,你凭甚么以为他会给你银子花。你们现在吃的住的用的都是我娘的,我娘如果要和离,统统的嫁奁必定是要带回娘家去的。一个同知家的庶女能有多少嫁奁?还是你觉得大家都像我娘这么傻,巴巴的把嫁奁捧到面前让你们去华侈?”
夏温娄耐烦告罄,直接打单:“你要想再尝尝贴加官,就接着哭。”
夏温娄幽幽道:“甚么事都我本身办了,那还要你干吗?你还想不想吃香喝辣、清闲欢愉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