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粗心了！"武家荣一拳砸在案几上，茶盏回声而倒。她想起之前徐凯观察火药坊时意味深长的笑容，当时只道是平常，现在想来到处透着蹊跷。这位守城将领大要忠诚，背后里却将火药配方泄漏给仇敌，证据就藏在这封用切口写就的密信里。窗外更鼓敲过三响，武家荣望着铜镜中本身阴晴不定的面庞，俄然想起师父的警告："最锋利的刀，常常藏在最柔嫩的鞘里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