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噩梦开始[第1页/共2页]

但他闻声了。

“把这狗东西拖下去，丢水牢里！”

他看到地上那喷溅的血迹，看到阿谁男人被拖走时扭曲的身材，闻到了氛围里满盈的焦糊味。

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，一只玻璃酒瓶在一个肥胖男人的头顶炸裂，玻璃碎片四溅，猩红的鲜血顺着额头汩汩流下，洒满了键盘。

“我再次警告您，此次涉案金额超越50万元，涉嫌跨境洗钱，若不立即解冻资金，您的统统财产将被清零，并……”

蛇哥将烟头狠狠按在那名倒下的猪仔脸上，刺鼻的焦糊味伴跟着一阵“滋滋”的皮肉灼烧声满盈开来。

电话里传来一个白叟颤抖的声音：“但是……我真的没有洗钱啊……这会不会是搞错了？”

他们不是员工。

猪仔的由来，是因为缅北特有的电诈练习营轨制。

没有人敢昂首，没有人敢说话。

“你们都给我看清楚！”

以后，他们会被像牲口一样编号，逼迫每天停止欺骗培训，完成每天牢固的欺骗额度。

鲜血顺着键盘的裂缝渗入，染红了每一个键位，异化着污渍与灰尘，披收回一股铁锈般刺鼻的味道。

可这一次，震惊比任何一次都更狠恶。

那种刻毒、暴力、完整将人视为东西的折磨，让李阳感到堵塞。

骗不到钱？

“您好，这里是中国群众银行反诈中间，您的账户因涉嫌……”

他的喉咙微微发紧，想要说点甚么，但却瞥见蛇哥的目光正透过玻璃窗死死盯着他。

李阳耳机里传来了一个衰老的声音：“小伙子……真的要把钱转畴昔吗？我有点惊骇……”

电击、鞭打、再下水牢。

“是的，阿姨，为了您的账户安然……请遵循我的唆使转账。”

“装死啊？嗯？老子让你歇息了？！”

有几个胆量小的猪仔，偷偷瞟了一眼地上的血迹，又立即低下头，冒死敲打着键盘，恐怕本身成为下一个目标。

下水牢。

胆敢抵挡？

蛇哥缓缓吐出一口烟，眯着眼看向全部办公室。

李阳闭上了眼睛，耳边，阿谁颤抖的声音还在持续：“我真的要下狱了吗？”

【指导情感阶段】——制造发急，夸大法律任务。

“啪！”

他曾经觉得，这里只是一个不法的欺骗工厂，但直到亲眼目睹这统统，他才认识到——这里是人间天国。

“他明天出不了事迹，就得死。你们也一样！骗不到钱？活不过明天！”

倒下的那人还在抽搐，脸埋在键盘上，嘴里收回微小的哭泣，却不敢告饶。

他坐在第四排靠窗的位置，眼睛死死盯着本身的电脑屏幕，心跳快得几近要从胸腔里跳出来，但手指仍在机器地敲打着键盘。

他有力地倒在键盘上，屏幕上那行欺骗话术还未完成：

缅北园区第二小组的组长，一个在这里横行了五六年的老油子，打人的伎俩精准又狠辣，眼神里透着刻毒到极致的暴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