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新人培训[第3页/共3页]

他清了清嗓子，声音俄然变得暖和而专业:"您好，我是工商银行的李经理。经体系检测，您的账户呈现非常买卖，能够触及一起跨境洗钱案。为了庇护您的资金安然，请共同我们的调查..."

"把这些无用的怜悯心收起来!"陈明厉声喝道，"你们是猎手，猎手会怜悯猎物吗?"

李阳强忍着恶心扒了几口。这时播送里俄然响起欢畅的音乐，是《没有甚么能够反对》。

下午的培训内容更加深切。陈明开端传授如何消弭对方的思疑，如何施加心机压力，如何引诱转账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李阳被扔回练习室。浑身止不住地颤抖，但他必须持续练习。因为他看到角落里几具担架，上面躺着明天"不共同"的人。

练习室里非常压抑。百叶窗紧闭，昏黄的灯光下，刚漆过的白墙上写满了各种标语:"事迹就是生命"、"本日不诈，明日挨打"、"没有做不到，只要不尽力"...

助教们开端分发脚本。李阳接过纸，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各种话术。纸张已经被汗水渗入发皱，仿佛感染了无数人的绝望。

早晨九点，终究结束了一天的培训。但恶梦还没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