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承延在她劈面坐下,“现在晓得怕了?割麦子的第一步便是几次降服长水泡。”
其他倾慕者顶多写写情书,约她出去玩,说些好听话。
刚握住麦子便感觉扎手,用镰刀割了好几下终究割完一把。
“太好吃了,我明天要多吃两碗饭。”
“手拿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