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0章 这才哪儿到哪儿[第2页/共2页]
“只要阿锦实施承诺,心甘甘心当本王的人,阿野就有救。”
可梦毕竟是梦,没法像此时现在这般实在、刺激且畅快淋漓。
怀里紧抱秦野送的那把匕首,时睡时醒,直到天气渐亮,萧时宴起家悄声离房,夏时锦才安下心来沉甜睡去。
萧时宴凑到她的身后,手揽在她的腰间,与她一同眺望着秦野。
“吻我。”
夏时锦乖顺地坐着不动,任由萧时宴像客岁那夜在假山里那般。
昔日矜贵尽情又俊美如仙的二公子,本日却落到狼狈至极的地步。
秦野穿戴囚服,被刑部的官兵押下囚车。
再展开眼时,她凑畴昔,抬手端住萧时宴的脸,非常主动且热烈地开端亲吻着他。
待梁勉退下后,萧时宴看向夏时锦。
额头、眉骨、眸眼、鼻梁,薄唇,每一处都不放过。
思来想去,最后统统的希冀和视野都落在了萧时宴的身上。
她没这个本领。
虽说萧时宴睡在了矮榻那边,可她还是担忧他半夜爬床。
身前的人呼吸由缓到急,又由轻到重,在狭小逼仄的马车里清楚可闻。
萧时宴喘气,与她耳鬓厮磨道:“还不敷,坐上来,就像那晚在假山里那般。”
当着夏时锦的面儿,亲信梁勉同萧时宴禀报导:“刑部大牢那边挂了文书,秦二公子因冒犯宫规,于明日正中午分,在宫城门前,当众行斩,以正国法。”
享用她的亲吻时,细细瞧着夏时锦被他玩弄于指掌的神情。
任由身后的官兵再如何催促,他都迈着那懒拖拖的步子,走到行刑之处,然后无所害怕地举头挺胸,唇角勾着邪肆的笑。
夏时锦腾地起家,急得眼底漫上一层水汽。
萧时宴一侧唇角勾着邪气的笑,再次提示她道:“再磨蹭,就是菩萨来了,也救不了他。”
而手提弓箭的金吾卫则在城门前笔挺地列成一排,只待行刑的时候一到,便会万箭齐发,届时屠刀落下,让秦野身首异处。
夏时锦则坐在车马里,透过车窗,远远地瞧着他。
秦野的双手被五花大绑地缚在身后,高束的长发混乱散落,囚服上也尽是乌黑的班驳血渍。
杀到刑部大牢去救人?
事已至此,夏时锦自是要对他是百依百顺的。
拎着屠刀的刽子手走到秦野身侧,对着秦野的腿窝就是狠狠一踹,让矜傲不羁的他正对着宫城,朝天子地点的方向跪下。
她总感觉该为秦野做点甚么,却又茫然不知所措。
摆布已经豁出去了,夏时锦非常干脆痛快地坐在了萧时宴的腿上。
他抬起另一只手,轻抚夏时锦的面庞。
可泪水却跟断了线的珠子似地流个不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