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语不惊人死不休[第1页/共3页]
到了勤政殿后,萧泽指尖敲打着桌面上的一个绿头牌,沉声同她诘责。
萧泽再次抬眸,那双黑眸狭长锋锐,内里尽是天家的严肃和肃杀之气。
苗条且骨相极佳的手指将香囊撤掉,顺手扔进了一旁的炭火炉里。
白纸黑字,鲜红的国玺凤印,恰是夏时锦劝萧泽签下的那份“条约”。
夏时锦持续辩白。
九思公公用拂尘的手柄指着那些香囊,又问:“那跟这绿头牌有何干系,皇后娘娘又为何私行做主,把绿头牌都换成了香囊?”
五个鹂妃,五个文承诺,五个魏常在......
敬事房的李公公遵循夏时锦所言,一字不漏地小声学道:“皇后娘娘说,皇上夙兴夜寐,忧心国事,实在辛苦。这前朝之事帮不上忙,便想在这平常噜苏之事上,给皇上添点情致和兴趣,来帮皇上排忧浇愁,博君王一乐。”
九思公公和李公公听了,目瞪口呆。
而如何压服甲方爸爸,那就要靠项目经理人的才气了。
“皇后娘娘,还真是操心机了。”
九思公公听了,眉间的不满散去,不由一笑。
彻夜一事,反倒显得本身无事生非,鸡蛋里头挑骨头,白白孤负了她这个皇后的一番心机。
“主子在。”
是夜,勤政殿。
“回九思公公,这是皇后娘娘安排的。”
之前的闷葫芦都会忽悠人了。
“这既然称为‘盲囊’,玩的兴趣就在于未知性、不测性和等候感,本日臣妾放了三小我的牌子,明日臣妾还能够放五小我的牌子,后日还能够放十五小我的牌子。”
“这是如何回事?”九思公公紧着眉头小声诘责。
萧泽剑眉轻挑,不屑道:“奇思妙想?怕只怕,我们的皇后耍的是歪心机。”
非要一口气都拆了?
只是他没当回事,顺手扔到炭火盆里给烧了。
盲盒本来就是如许的。
萧泽看了,被气笑了。
“既然是游戏,为何就必然要中规中矩地放十五个分歧的绿头牌子呢?”
见萧泽一言不发地拿起桌上的茶盏润喉,夏时锦摸干脆地给萧泽搭了个台阶下。
“把这些香囊都翻开。”
虽假想过夏时锦会想些把戏,来安排mm夏修宜侍寝一事,却千万没想到她是这么玩的。
成果……
顺手捡了个香囊,萧泽将其就着烛火扑灭。
九思回身欲要叨教萧泽的圣意,而萧泽早已闻言起家,走到了九思的身侧。
九思公公领命,与李公公当场将香囊一一翻开。
萧泽这个土老帽儿,啥都不懂。
大商建国元祖都没敢玩过这么花儿的。
“既然是文娱,那便是一种游戏。而游戏的法则,天然是由设想游戏之人来定的。”
去勤政殿的路上,她便猜到,保不齐是那十五个盲囊都被萧泽给拆开了。
夏时锦转眼看向李公公:“本宫交给你这些绿头牌子时,可有说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