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 才华少年竟是个草包[第1页/共3页]
不是说拜大儒为师吗?怎的是告终官司?
时安夏沉沉唏嘘,低眉垂目,“不止如此,客岁哥哥还惹上了性命官司,花了八百两才堪堪告终。”
当时她那好孙子但是信誓旦旦包管,定会好好尽力,将来出人头地,好好贡献祖母。
冤有头,债有主,谁作的孽谁接受。
上一世,新妇的丈夫晓得权贵相护,没法替夫人报仇,便收了那八百两银子敏捷分开都城,最后尽力运营成了皇商。
这倒作不得假,毕竟时云兴嘴甜,老是哄得她高兴。
那厮又惯会两面派,在外浪荡无耻,回府便是一副才学满腹又有长进心的模样,不止蒙骗了唐氏,连时老夫人一样蒙在鼓里。
她是侯府后妻,所出仅时成轩一子,其他另有两个女儿。
本来她筹算让唐氏出这笔银子。但温姨娘说,不能让唐氏晓得这事,因为方瑜初和护国公府有私怨。她是托了好多情面,才求得大儒语气松动。
时老夫人提起八百两银子就牙疼,这但是出自她的私库。
“祖母的意义,我们还得替父亲搏上一搏?”时安夏睁着天真敞亮的眼睛,温软又知心。
时老夫人必须在侯爷活着时,让儿子时成轩坐上世子之位。
时老夫人更是日日在老侯爷耳边念叨,说宗子时成逸总在外喝酒吃肉,花天酒地不归家,底子不管他的死活。
老侯爷病好以后,心灰意冷,也就不再提起请封世子的事儿。
何如实际就如时安夏所言,时成轩底子就是烂泥扶不上墙,整天只沉沦后宅那点子事。妾室通房七八个,偶然候一早晨要在好几个院子轱轳转。
现在奉告她,这竟是个不学无术、不务正业的草包?
这大半年中,时老夫人衣不解带守在床边服侍,时成轩也是表示主动。
那大儒叫方瑜初,曾是皇上的发蒙先生。厥后因年老精力不济,请辞在家逗弄儿孙,保养天年。
八年后,时安夏在宫中如履薄冰之时,被此人联同后妃构陷,差点就死在冷宫中。
时老夫人点点头,“祖母本已有成算,待你哥哥再年长些,便直接……可儿算不如天年,他就这么走了。”说着说着,眼泪刹时充满眼眶,顺着脸颊流下来。
时老夫人急了,想了个别例让他来不及进宫请封就病倒了,一躺便是大半年。
还传闻,曾经跟时云兴一起欺侮新妇的那帮混子,每一个都死状惨痛。
可千万没想到,本相竟是这般不堪。
宗子时成逸乃先夫人所出,二子便是时成轩。三子和四子,皆为妾室所生。
时安夏看似不经意的话,深深戳中了时老夫人的芥蒂。
时老夫民气里格登一声,“八百两?”
老侯爷暮年便想为嫡宗子请封世子,好让其顺理成章担当爵位。
客岁温姨娘找时老夫人索要银子时,说兴哥儿要拜一个大儒为师,需投其所好买幅名画作为拜师礼。